云龙道长与王守仁便点了点头。
郭勋三个顿觉奇特。那芝麻一样的东西莫非是泡茶用的,不然为甚么说不是吃的而是吸的。就算是泡茶用的,用“吸”这个字也不精确,应当用“喝”这个字才对啊。李飞白不像是胡涂之人,不该犯如此初级的弊端,莫非另有深意?
李飞白把烟叨到嘴上,站起家凑到气死风灯里把烟点上,然后坐回到凳中美美吸了一口。那口烟在肺里憋了很久后,才被吐了出来,然后他便沉醉于浓烟中。
他是将门虎子,对为国建功立业的人非常敬慕。不说王守仁剿匪的功业,单凭平叛宁王造反这一项,封为国公也不为过。可惜生不逢时,现在不是建国之初,朝堂上又尽是嫉贤妒能之辈,王守仁立大功业却仅得伯爵封号,实在让他为其叫屈。
李飞白笑道:“不是吃的,而是吸的!”
他顿了一下,又道:“它为甚么叫雪茄?”
郭勋问道:“你手上的东西,便是小袋子里的东西种出来的?”
郭勋对李飞白的反应非常对劲。
现在,见李飞白知他的身份以后尚能对答如流,但知王守仁的身份以后竟语无伦次,顿觉李飞白是个跟他一样,能够慧眼识豪杰的人物,不觉又靠近三分。见有些冷场,道:“李老弟,你花巨资不是买了两样东西,现在玉米我们已经瞧过,另一样东西是甚么,也是吃的吗?”
郭勋想想也是如许的事理,道:“那就感谢了!”顿了一下又道,“等改天你去都城,我家里的东西,你看中甚么随便拿!”
李飞白道:“因它烧出来的灰白如雪,形状如茄,以是叫雪茄。”
李飞白道:“前人有云,酒不分炊。您去别人家做客,喝完酒感觉仆人家的酒不错,您还能说酒多少钱,我买两坛?既使您说了,仆人也不能收钱,而是会送您两坛。同理,烟也是如许。侯爷既然跟我一样,喜好抽雪茄,我天然是送给侯爷咀嚼,哪有收钱的事理。”
郭勋怪道:“你瞧我是那种不掏钱,便夺人之好的人吗?”
李飞白点了点头,道:“没错!”又美美的吸了一口。
李飞白忙道:“都是小子的错,忘了奉告王伯爷,这是雪茄,有提神醒脑之用。不过要想吸它,得有个循序渐近的过程,头一次吸都感觉难吸,吸几次后便会发明,每天吸上几支赛度日神仙?”
他非常不解,为何李飞白吸起来如此沉醉,他吸起来却如受刑普通。可也不敢吱声,把嘴中的烟吐出,面含浅笑的看着别的人。至于让他再吸一口,那是打死也不肯意的。
王守仁第二个把烟扑灭,吸了一口便巨咳不止。咳完,还拿袖把眼角的两滴老泪擦掉,笑道:“这是甚么玩意?差点要了我的老命!”
李飞白道:“有何不成?”说罢,拿出三根来,别离递于三人。
王守仁看了看雪茄头的灰烬,确如李飞白所说白如雪,道:“名字倒好听,可我就无福享用了。本就有肺病,再被它一呛,只怕要一命归西。”
郭勋眼瞧云龙道长神情有异,王守仁更是被呛出泪来,情知雪茄吸起来必定不好受,可还是把本技艺中那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