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坤道:“我来王屋也不是十次八次了,没少听云龙道长的神通。明天好不轻易碰到,烦请道长给我算上一算。”
马坤恨不得掐死刘立名。你这家伙在说不定是公侯之类的顶级大官面前称我为大人,是嫌我死的不敷快,要再奉上一程嘛?他正想着该不该捂上刘立名的嘴,让刘立名再叫不出大人二字。忽听刘立名又道:“两位大人,我看他们不像甚么好人,衣服下仿佛还藏着家伙,真的不查他们的路引吗?”
马坤赶紧捂住刘立名的嘴,低喝一声:“你可别再给我们肇事了!”
刘立名道:“能有甚么身份,十有八九是来往的客商。”顿了一下又道:“又或者是剪径的悍贼?”
刘立名犹自不愤,想问问姓孙的,衙役首级与县令如果是芝麻小吏,还不能称为大人,甚么人才不是芝麻小吏,才气够称大人。可见马坤也李飞白都站起来了,也只好站起家来。又见马坤脚下轻浮,不知马坤是吓得,还道马坤喝多了,赶紧伸手扶住,道:“马大人,谨慎脚下!”
刘立名挠头笑道:“说的也是!”回身又冲火房喊道:“胡老三,明天我先送两位大人归去歇息,剩下的酒钱明天我再找你讨要!”
果不其然,阿谁姓孙的听了刘立名的话,嘲笑数声,道:“芝麻小吏,也敢称大人。”
他笑道:“也罢,那就算上一算。”
云龙道长道:“不知李大人想算甚么?”
李飞白实不信云龙道长能上知五百年之前的事,下知五百年以后的事,若其真的晓得,那只要一个启事,这个云龙道长跟他一样,也是个穿越者。
云龙道长摇点头,道:“立名小友又开老道的打趣了。”
刘立名便为两边先容起来,先容完李飞白俩个,又先容起道长,道:“这位是阳台宫的道长,法号云龙,是个得道的高人。上知五百年之前的事,下知五百年以后的事,算命极准。两位大人若没甚么事,能够让他给两位算上一算。”
刘立名不觉得意,心中反怪马坤大惊小怪,说个话又能惹甚么祸事。
刘立名只得扶着马坤持续往前走,等出了门,马坤方长舒一口气,一幅大难逃脱的模样问道:“飞白老弟,可知里边的人是甚么来路?”
胡老三也看出刚出去的这群人不好惹,想要承诺一声,却与守在火房的大汉目光对视,被对方狠辣的眼神吓了一跳,竟没说出话来。
李飞白接着道:“你不熟谙字。我与马哥也都大字不识两个,查甚么路引?”
李飞白笑道:“刘里长熟谙字吗?”
马坤道:“就算出息吧!”
二人正要讽刺云龙道长,却发明李飞白面色一变,神情严峻的问道:“那我是那里人?”
云龙道长唱了声道号,闭目掐指,过了一会睁眼道:“马大人前程不成限量!”
云龙道长道:“不知马首级想算甚么?”
李飞白点头道:“不知。”又问道:“马哥可猜出他们的身份?”
马坤的后脊背立马盗汗直流,暗骂一声:“好不轻易就要分开事非之地,你又多甚么事?”如若不是能人环顾,他当即都想拔出刀来,先把刘立名劈成两半再说。
马坤大喜!按说,他这类小吏,干到衙役首级,除非有百年可贵一遇的机遇,宦途就算到头了。可他现在碰到了李飞白,李飞白又是钱子俊的结义兄弟,这不恰是百年可贵一遇的机遇,可见云龙确切有些神通,忙道:“究竟有何前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