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遇吉眼睛都不眨一下,说道:“人头挑起示众三天,让那些不知好歹的兵油子都看看,这就是乱我大明军纪的了局!”
“身为大明官兵,光天之下调戏民女,真是胆小包天!”孙应元怒道。
孙应元瞄了一眼朱慈烺,看到他的眼神后,抢在黄得功身前上前,冲着周遇吉道:“这些人公开调戏妇女,违背军纪,鄙人不得已脱手经验,还请这位将军恕罪。”
络腮胡见对方玩真的,顿时慌了,孔殷道:“周将军,饶命啊,我错了,我就是一条狗,乱咬人,您大人有大量,饶我一条狗命吧!”
“停止!”黄得功大喝一声,震的全部酒楼都感受抖了抖。
周遇吉冷冷地看着几个山东兵,还是面无神采,一挥手,顿时一列大刀在半空中划出几道寒光,几颗人头落地,血热腾腾地喷在酒馆的大门上。
周遇吉部下一队身披铁甲的兵士拔出了明晃晃的大刀,刀刃在太阳的晖映下,排泄让民气惊的寒光。
“啪!”
络腮胡子使了一个色彩,顿时他身边的这群山东兵将朱慈烺一行人围了起来。
在酒楼的东南墙角,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双手紧紧抱臂,身材颤抖着缩在墙角,在她的面前有八九个身穿粗陋盔甲的官兵大笑着。
络腮胡子回过神来后,感受很没面子,他气愤道:“给老子废了这几个丘八!”
酒馆的老板早已吓得躲进了柜台下,冷静地祷告着别在酒馆打斗。
其他几个山东兵也立马认怂,哭着喊着认错,请周将军宽恕。
此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头头卤莽地撕扯着少女的衣衿,少女死死的缩在那号哭不已,引发了几个官兵的一片轰笑,四周的其他兵士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。
未几久,酒馆老板亲身将食品奉上,几人正吃着,俄然听到不远处有吵杂之声,喧华声中还模糊透着女人的哭声。
络腮胡见周遇吉的行动,眉头一挑,微眯着眼睛道:“如何?还这想按着军规正法了老子?老子在山东跟随刘军门,甚么样的女人不能玩?如何一到你们这,就他娘的这军规那军规的?欺负我们客军不成?”
“那几个是那里的兵?”孙应元皱眉道。
周遇吉嘲笑一声,指着这几个山东兵,喝道:“这些兵当街调戏良家妇女,坏我大明军队的名声,全数拉出去,斩首示众!”
朱慈烺看向络腮胡子,皱眉道:“山东总兵刘泽清?”
“你他娘的找死!”黄得功上去就是一脚,踹飞了这个络腮胡子。
“皇太子殿下一日没到,我周遇吉就要履行前任总督的号令!”周遇吉说着又看向黄得功等人,道:“究竟如何回事?”
老板面有难色,道:“这位总爷,那帮军爷是山东的兵,因为看上了在小店唱曲餬口的小娘子,以是就闹了起来。”
这条街上,本来醉醺醺的官兵们个个站直了身子,呆呆地望着地上几颗喷血的人头。
络腮胡子被一脚踹成了跪姿,跪在地上捂着肚子,然后艰巨的昂首,龇牙咧嘴的喝道:“狗日的!老子是山东总兵刘军门部下的游击将军,你他娘的敢打老子,老子明天要活剥了你!”
络腮胡听后,笑道:“周遇吉?你他娘的管得也太宽了吧,我但是传闻张部堂他已经被圣上降旨拿往都城了,现在是千岁爷执掌各营人马,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