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行进了三十步,当孙应元看到汉军旗第二轮射击快装填好时,当即喝道:“止步!”
成千上万颗铅弹澎湃的喷出枪膛,劈面随即收回连续串的惨叫声,近千名汉军器铳手方才抬起火铳就莫名其妙的倒下了,等回过神来,已经在地上挣扎着哀嚎了,更多的人已经被打得当场惨死。
“你们这群狗日的,去死吧!”
“啪!啪!啪!啪......”
前排死伤后,后排敏捷补上,天武军中没有人畏缩,仍然按照鼓声持续进步。
汉军旗阵中一片嚎叫,前排几近被扫光了,在混乱中多量的二鞑子翻滚在地,痛苦的嘶叫着,后阵的旗丁已经崩溃了。
现在天武军缓缓进步,一步步逼来,并且越打越准,汉军旗的旗丁在他们一轮齐射后也死的越来越多,压力成倍的增加。
“第二排顶上,快!”耿仲明吃紧呼喝道,像是在争分夺秒。
耿仲明本身也是,他多次转头看向岸边的皇太极地点位置,心中极其烦躁的等候撤兵的号令,可就是等不到。
朱慈烺沉寂地看向火线,清军阵中的皇太极,一样心胸期盼。
溃兵们大呼着冲向浑河边,却绝望的看到面前的满洲兵,对他们无情的射出了羽箭,顿时河岸边的狂野上响起了一片惨叫声。
朱慈烺看着仍然没有撤退的汉八旗火铳兵,感喟道:“不得不说,孔有德、耿仲明这帮汉奸带的兵很不错,到了现在还没溃败,可惜了他们数典忘祖,助纣为虐,与我大明为敌,与天武军为敌,必定只要死路一条!”
其他汉军旗的火铳兵也是气愤不已,纷繁装填子药反过来敢满洲兵。
他在前次被天武军打怕了,晓得天武军的火枪阵一旦开仗,接上面的火力将会连缀不断,他们的装填速速远远高于本身的汉军旗火铳兵,不焦急能行吗。
目睹本身经心练习的火铳兵一一倒下,耿仲明心疼不已,他大喝道:“别他妈打了,天武军杀过来了,快从两翼撤退!”
直到这个时候,汉军才回醒过来,赶紧抛弃沉重的火铳撒腿就往两翼跑。
“开仗!”
溃兵们呆了呆,俄然一个汉军旗的火铳兵大吼道:“老子搏命打到现在,你们他妈的竟然还不让我们撤退!”
批示行云流水,天武军器枪阵行动一气呵成,端起早已装填好的火枪齐齐对准了火线,扣动了扳机。
正蓝旗旗主豪格见这群主子竟然敢反击,顿时怒道:“射死他们,给本王射死这帮主子!”
豪格并不是一味的没脑筋,作为领军大将,他很清楚,溃军冲阵是非常严峻的事情,搞不好本身的正蓝旗阵型要被这群主子突破,被前面赶上来的天武军一锅端了。
......
一轮下去后,天武军的第一排刹时倒下了上百人,若不是汉军旗火铳兵距隔开着远,又没有构成齐射,恐怕伤亡会更大。
天武军的火铳兵不竭的倒下,但他们还是阵型稳定,反观本身的火铳阵,不但人死的差未几了,阵型更是早就没了,如一团散沙堆在一起,有的人连火铳都扔了,往队友身后躲。
但是溃军就是溃军,底子不像之前那样构成体系的作战,汉军旗的火铳兵反被满洲兵的弓箭手压着打,在一阵阵羽箭抛射下,又是死伤一片。
“......”
天武军的医疗兵们敏捷来往于疆场,抬走抢救伤兵,汉军旗的伤兵就没那么好运了,只能躺在地上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