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大明：我崇祯绝不上吊 > 第218章 别找死
“坐！”
“不提大炮，你觉得李自成为何撤兵？你觉得多尔衮为何退守辽东？莫非被读书人的仁义礼智所感化？没有大炮就省省吧，老诚恳实在世，别找死！”
钱谦益悄悄点头，说道：“你就不消跟我绕圈子了，直说吧，究竟想要甚么？”
钱谦益心中暗自考虑，然后说道：“殿下忧国忧民之心，下官非常佩服。下官觉得，我等身为臣子，该当经心帮手，不该妄加群情。”
阮大铖点点头，慎重道：“福王殿下，宅心仁厚，待人刻薄，深得民气，若能即位，必能重振朝纲，安抚百姓，你我身为臣子，何不借此机遇，为天下读书人追求一条前程？”
“我怕甚么？你也不想想，你在说甚么？”
“受之兄，今晚就别归去了，看上哪个女人你直说，除了阿谁头牌，就是唱曲的阿谁，已经被福王定了，其他的你随便挑。”
钱谦益也喝了很多，却没醉，他已经听出朱由崧话有所指，只得含混说道：“殿下言重了，下官不过是一介墨客，蒙皇恩浩大，授以重担，不管是北京还是南京，皆是职责地点，不敢有涓滴懒惰。更没有甚么小我得失。”
钱谦益赶快端起酒杯，再次一饮而尽。
“你如何老提大炮？”
“到当时候，天下读书人挨得住万炮齐发吗？”
阮大铖坐在劈面的椅子上，端起茶杯，有些难堪地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有点听不懂……”
朱由崧闻言，眼中闪过一丝绝望，但很快又规复了笑容：“钱尚书说的是，本王只是心中有些感慨，并无他意，来，我们持续喝酒，本日不醉不归！”
阮大铖俄然暴露一个玩味的笑容，问道：“如果我奉告你，福王殿下有大炮呢？”
朱由崧放下酒杯，脸上醉意更甚，说道：“今晚没有外人，本王说话也不喜好遮讳饰掩。钱尚书在都城之时，是否感觉……当今陛下比来做的事，实在有些过了……”
“福王殿下今晚的言辞，虽看似随便，但句句埋没机锋，请我来不止是喝酒吧？”
阮大铖脸上的笑容逐步消逝，好久以后，这才说道：“衍圣公府的事，天下读书人皆震惊，你就没甚么想说的？”
钱谦益气得火冒三丈，持续说道：“福王想克继大统，他有多少兵马？有多少大炮？”
“天下大乱，民不聊生！”
钱谦益神采冷酷，提起茶壶，倒了两杯茶。
“你我都是大明的臣子，本王固然藩地不在南京，只是暂住，却也要尽一尽地主之谊，今晚不醉不归！”
阮大铖闻言，神采微变，随即又堆起笑容：“受之兄多虑了吧？福王殿下不过是酒后讲错，酒桌上说的话，如何能作数？”
阮大铖说道：“只要福王殿下振臂一呼，天下读书人纷繁呼应，到当时候……”
“哎呀，瞧本王这记性！”
朱由崧脸上带着几分醉意，俄然话锋一转，说道：“皇爷爷在位时，钱尚书就已经名声在外，数十年来兢兢业业，为国劳累，仗义执言，但是呢，就因为替天下读书人说了几句公道话，就被贬到这南京来了，不值，本王真是替你不值啊！”
钱谦益顿时大惊失容，不成思议道：“你……你说甚么？”
这场酒菜喝到半夜，世人全都醉醺醺的，各自去客房歇息。
阮大铖悄悄点头：“衍圣公非比凡人，历代受朝廷尊崇，其职位非同小可。就算孔胤植有罪，但罪不至除名吧？爵位还是需求有人担当的，不然，天下读书人会如何想？会不会感觉朝廷过于严苛，寒了士子之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