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大明：我崇祯绝不上吊 > 第252章 石脂水
杨廷鉴俄然听出来人的声音，赶快走到门口，号召道：“宋兄，你如何来了？”
“宋兄可曾听过石脂水？”
半夜梆子响过，宋宅书房还亮着灯。
紧接着，他手指重重戳向安塞方位，说道：“此处河曲如盘肠，沙岩层叠，好似《玉髓真经》所述油砂藏脂之相！”
“恰是此物！”
宋之绳仓猝说道：“石脂水，我找到了石脂水的矿脉！”
宋应星打量着宋之绳，此人蓬头垢面，官服略显混乱，眼中却闪动着镇静的光芒。
厅内再次堕入沉默，世人纷繁点头感喟。堪舆之术本就冷门，精通者寥寥无几，更何况是用于寻觅火龙油这类前所未见的矿脉。
宋之绳连连点头：“恰是！”
说者偶然，听者成心，两人喝完酒各自回家，宋之绳却如何也睡不着。
这一看就是一宿，直至晨光微熹，才仓促洗漱后去翰林院当值。
在世人的谛视下，杨廷鉴说道：“延州虽在李自成手中，但我们也有兵马陕西活动，汇集一些火龙油返来题目不大。眼下最毒手的是无人精通堪舆之术。若不找到矿脉本源，即便研讨出服从，也是无济于事。”
宋应星等了好久，目睹没人吱声，只好说道：“既然无人精通，那便从官方征集相干人才。只要懂堪舆之术，不管出身如何，皆可破格任命。此事干系严峻，不容有失。”
“宋翰林，院长和众骨干正在商谈要事，您还是等一等吧！”
他来回踱步，嘴里念叨着：“石脂水虽是矿脉，但是能够活动，不成以用平常矿藏的堪舆之术，水往低处流，水往低处流……”
这时候，门外俄然传来一阵鼓噪声。
“堪舆风水？”
“宋编修好大威风。”
宋之绳越说越镇静：“白於山北麓至无定河间，多有卑湿之地。沈括采石油制墨时，正值元丰五年鄜延路旱蝗。”
但是不知为何，翻遍古籍记录的堪舆之术微风水学实际，却始终和石脂水的产地没法合适。
宋之绳看到杨廷鉴，赶快快步走上前，手中捧着一沓卷宗，镇静地说道：“我找到了，我找到了！”
宋之绳赤足站在满地书堆里，中衣沾着蛛网，俄然浑身一震，在一本泛黄的《梦溪笔谈》残卷中，鲜明写着：“鄜延境内有石油……予疑其烟可用，试扫其煤觉得墨……”
杨廷鉴抓起铜尺横量舆图：“从延川到甘泉，百里以内阵势骤降七丈！若宋兄研讨的方向是对的，石脂水必聚于此等盆谷当中！”
“《撼龙经》云，高水一寸便是山，低土一寸水回环。石脂水非金非玉，实乃地血，当循水脉伏行。”
杨廷鉴便拉着他走进集会厅，来到宋应星面前，申明环境。
想到这里，他赶快再次来到书架前，翻出一本泛黄的《水经注》。
本日的事情天然是校订钞缮文稿，宋之绳正誊写《熹宗实录》，俄然一卷文书砸在案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