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笔买卖能够谈下来,那朱铭可赚飞了。
“这个孝子真是色迷了心窍,他把咱当何为么了,拉皮条的吗?”
王府正厅,看着朱铭对安南那些希奇古怪的东西如数家珍的模样,朱标不由得有些恍忽。
说着,朱铭摊了摊手,摆出一副撂挑子的姿势,却立马被朱标制止。
当然了,这也怪不得老朱跟朱标,毕竟你就是换成任何一小我,估计都不会想到朱铭这个朝廷的藩王竟然是安北国真正的仆人。
对于老朱的这个设法,朱铭天然是举双手双脚支撑。
这特么是戋戋几个宫人的事吗?
“兄长另有何事?”
朱铭话音刚落,朱标便不由得抽了口冷气。
“你倒是想得开!”
朱铭再次摇了点头。
要晓得,之前老朱但是整整给朱铭送了好几批宫人畴昔了,可朱铭呢?
遵循之前跟老朱筹议好的计划,朱标将老朱能接管的最高价位奉告了朱铭,却不料朱铭赶紧摇了点头。
不知为何,朱铭总有种感受,哪怕是安北国的太子陈颙,仿佛都没有朱铭更体味安南那些希奇古怪的物产。
“这恐怕不可,实不相瞒,前次本王前去安南的时候,便跟安北国主提过一嘴沥青的代价,他看出的代价起码是这个代价的三倍!”
老朱摆了摆手坐回到龙椅上,他本身是没阿谁表情给本身的儿子拉皮条,因而乎这个艰巨的任务便再次落到了朱标的头上。
老朱肝火冲冲地拍打着桌案,而朱标则在一旁安慰道。
面对朱标的随口对付,朱铭的脑袋已经摇成了拨浪鼓。
可他千万没想到的是,刚才他跟朱铭的说话,看似是在会商还价的底线,但实际上,朱铭底子就是站在卖方的态度上噶老朱父子的韭菜。
“罢了,就按兄长说的阿谁代价谈吧!”
“就算为兄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,去跟我阿谁国主岳丈砍价,最多也能把沥青的代价砍到这个数!”
朱标眨了眨眼睛问道,一开端他还觉得是某些买卖的细节没跟朱铭说明白,可朱铭的答复倒是完整超出了他的预感。
而面对朱铭最后的题目,朱标也没有多卖关子,照实奉告朱铭,朝廷这一次想跟安南采办的是沥青。
即便是这个代价,也足足高出朱标给出代价的一半还多。
说着,朱铭用手指头比了个手势,却差点把朱标吓死。
而老朱在得知朱铭的要求以后,已经在养心殿里破口痛骂起来。
要晓得,在这个期间,想要从云南铺建出一条马路,那需求的沥青量绝对会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而合法朱铭策画着这笔买卖拢共能从老朱身上坑多少银子的时候,朱标已经跟朱铭筹议起此次还价还价的底线来。
“你说要用本年新进宫的秀女送去给那小子挑?那小子纳妾还纳到咱脑袋上了?”
随即,朱标又跟朱铭叮嘱了一番这场买卖需求重视的处所,可就在朱标拍了拍屁股筹办走人的时候,却被朱铭伸出胳膊拦了下来。
老朱也好,朱标也好,这父子俩一天到晚日理万机,哪有那么多工夫给朱铭找美人儿去?
“兄长仿佛对安南的那些物产非常体味?”
“这可不可!”
“兄长就不能再努尽力吗?”
老朱没好气地瞥了朱标一眼,
“罢了父皇,反正不过是几个宫人罢了,就当是送给兄长替我们皇家开枝散叶了!”
面对朱标的再三哀告,朱铭却也只能无法地摇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