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笑着抱起了邓铭,“我只喜好你,无关胖瘦。你若苗条婀娜,我就喜好轻飘飘的、如汉宫飞燕般的你;你若饱满丰富,我便一骑尘凡妃子笑,喜好胖敦敦唐宫杨玉环般的你,云鬓花颜金步摇,芙蓉帐暖度春宵……”
邓铤说道:“你是不是太心急了?你瞧北元蛮女那肥胖的模样,每一天都在煎熬,迟早有一天郁郁而终,一副短折鬼的模样。你是秦王平生所爱,又生下龙凤胎,秦王妃的位置始终是你的。”
邓铤也为mm不值,安抚道:“忍忍吧,现在最安然的体例就是耗死北元蛮女。”
“新仇加旧仇,是可忍孰不成忍。我们现在不敢立即对北元蛮女脱手,动动嘴皮子,传些谎言,废弛徐妙仪的名声,令她将来嫁不出去,或者自降身份嫁给贩夫走狗也行啊,归正总得找小我出出窝囊气吧。”
没想到mm竟然这么快动了杀心,邓铤顿时愣住了,没反应过来。
邓铭俄然扭过身子,抓着邓铤的手,“哥哥,你最疼我了,不肯见我痛苦是不是?归正北元蛮女已经被我弄到郊野田庄了,天高天子远。你试着贿赂一下办理田庄的寺人,要他暗中往蛮女的饭食里下毒,或者干脆在蛮女的卧房里放一把火烧死她,对!还是烧死比较好,一点证据都查不到,死无对证啊!”
秦王有些微醺,乐呵呵的将邓铭搂在怀里,“早晨我陪着父皇用饭,父皇说天冷,赐了一壶温好的花雕酒,给我暖身。”
邓铤问道:“传谣?甚么谎言?”
邓铭不屑一顾,“甚么锦衣卫、破衣卫。他们若真有本领,为何至今一点风声都没有呢?没有甚么不能猎获的猎物,只要气力不敷的猎人。上一次哥哥的人手太弱,才使得北元世子和徐妙仪破网而逃,现在对于一个风吹就倒的北元蛮女,哥哥将前次的人手更加,必定会胜利的!”
邓铤不满的拍开mm的手,低声训道:“都当娘了的人,还那么率性贪玩,捏坏了如何办?稻花是个女孩子,谨慎将来破了相,嫁不出去。”
她披衣起床,将写着王音奴生辰八字的小人扔进火盆。
邓侧妃揪着不放,还咯咯笑道:“你听这声音,更像小猪哼哼了。”
邓铤松了一口气,“好,你不算太蠢。既然如此,一旦徐妙仪失身北元世子的谎言传出去,皇上皇后、锦衣卫、魏国公徐达、另有曹国公李文忠不会说出半句,那么他们一旦调查谎言来源,必然会感觉传谣之人就是制造了酒楼下毒,杀人灭口的幕后真凶。因为只要幕后真凶才晓得当晚北元世子和徐妙仪在一起啊!”
秦王心对劲足,沉甜睡去,听着丈夫绵长的呼吸声,邓铭盯着芙蓉帐难以入眠,或许是地龙烧的太热,她总感觉内心有一股邪火越来越烈,难以节制。
虽还没入冬,王府已经烧起地龙,室内暖和如春。卫国公三公子邓铤来看两个外甥,稻花和稻穗已经吃饱了奶,正睡的苦涩。
“他们顺藤摸瓜,锦衣卫的暗探又那么短长,必定会查到我们邓家头上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就是气胡涂了,口不择言,今后不会再说了。”邓铭暗道,皇上如果乌龟,丈夫秦王是王八儿子,两个孩子就是王八孙子了。
婴儿在梦中蹙眉哼哼,挥着小拳头要摆脱邓侧妃的手。
实在邓铭若和秦王在婚前没搞出大肚子这类丑闻来,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。但邓铭从小娇纵惯了,碰到任何事都不感觉本身有错,错都是别人,凡是拦住她来路的人都该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