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想起他发明朱守谦私藏火器那天问徐妙仪,“你恨我父皇吗?”
朱棣淡淡道:“父皇是天子,天子要做甚么,还需求问儿臣的设法吗?”
朱棣一怔,胡想就在天涯,几近没法抵当的引诱。
锋利的剑尖轻而易举的刺透了狐裘和蟒袍,在里衣处突然停下,持剑者问道:“为何不避?”
父子目光撞在一起,谁都不肯畏缩。
杀白文正,因为白文正在洪都保卫战后的名声太清脆了。如果白文正没这么优良,说不定能够多活些光阴。如果朱守谦没有中买的里八刺的诽谤计,说不定不会做出私藏火器这类事情……
可有的时候,天涯便是天涯。
朱棣说道:“父皇,事到现在,您还感觉白文恰是真的谋反吗?”
朱棣接剑,拔剑。
朱元璋说道:“想要保住燕王的身份,就亲手杀了朱守谦。”
朱棣的唇被突破了,鲜血顺着下巴流到颈脖上,和刚才的剑伤合二为一,蚯蚓般的血迹立即强大成了蛇形。
朱元璋说道:“你杀了朱守谦,朕立即给你和徐妙仪赐婚,决不食言。”
朱棣捂着被踢的生疼的胸口,跪地说道:“父皇,白文正和朱守谦父子都没有真的谋反,李善长在此复兴风作浪,教唆诽谤皇室宗亲,请父皇三思。”
朱元璋怒道:“你觉得朱守谦公开里做的那些事只要你晓得?早就被李善长发明了!朱守谦私藏那么多火器想要做甚么?莫非你不明白?”
朱元璋放下宝剑,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,“你竟然还在为凤阳赈灾一事忿忿不平,感觉朕胡涂,偏疼太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