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大人问道:“一个?是谁?最好是宁王朱权,他勇猛善战,在大明九边的名声仅次于燕王朱棣,并且宁王另有一个大好处,他部下有招降的朵颜三卫马队,几近无往不堪——”
一共二十几位皇叔,马氏忙的脚不沾地,拜访每一个藩王府,办理礼品。好轻易拖着倦怠的身躯回到东宫,宫女又说道:“娘娘,马大人求见。”
马氏低头说道:”父亲放心,之前女儿胡涂,没有看清前面的路。今后不会了,女儿必然抖擞,将来无愧于马皇后的称呼。“
马氏暴躁的一拍桌面,“父亲说的轻易!吕侧妃若那么好对于,当年太子妃常氏岂会以正室之位败在一个侧妃手里?”
马氏如梦方醒,喃喃道:“但是……但是皇太孙他——他毕竟是吕侧妃的儿子,如果我和吕侧妃起了争端,一个孝字压下来,我就没法翻身。”
然敢骄易你。”
马氏目露忧色,“我向来不抱但愿能够皋牢大部分藩王,以管束东宫最大的敌手燕王。但是连一个藩王都不肯和东宫交心,个个都缩在燕王府那边,防我们就像防贼似的,我岂能不忧心?”
徐妙仪摇点头,“她的心也早就给了别人,开了个茶园,十六年来种茶、炒茶、卖茶,仿佛是个贩子了。如何了?五弟刚才问过你了?”
“不消,已经是傍晚,皇太孙在宫里落钥之前就返来了,快去请马大人吧。”多年伉俪,马氏早已看破丈夫的心机,既然不知所踪,必然是去找阿谁女人了……
父皇如有事……淮河事件,藩王们都感觉东宫吃相丢脸,皇叔们将来前程迷茫。
马大人叹道:“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啊,东宫几十年的做法律藩王们寒心,不是你一小我一时的皋牢就能逆转局面。不要紧,渐渐来,日子还长,我看皇上的身材比来大好了。”
马大人冷冷道:“如果我是吕侧妃,在后宫争宠夺利大半生,深知权力来之不易,我如何能够放心的把权力交给一个唯唯落落的儿媳妇?”
后代们齐聚一堂,孙子孙女加上外孙、重孙们的人数已经超越了一百,皇室人丁畅旺,洪武三十年的除夕夜格外热烈。
因而周王佳耦从燕王府回家后,仿佛又重归于好。
“是一个都没有。”马氏打断了父亲,下巴往外抬了一抬,“吕侧妃和皇太孙做事太绝了,燕王妃娘家家属权势大,善于皋牢民气,我几天借着送行的由头套近乎,碰了一鼻子灰,一无所获。”
藩王们清算清算,筹办出京。东宫皇太孙妃马氏带上了厚礼,以长辈之礼给诸位皇叔们送行。
马大人低声说道:“他们母子都本性极强,两人之间并非铁板一块。伉俪一体,你只需果断的站在皇太孙这边,吕侧妃能把你如何?一个侧室罢了,她是能休了你,还是能夺了你皇太孙妃的位置?”
日落西山,皇宫即将封闭,马大人不好多说,仓促告别。马氏估计朱允炆将近返来了,亲身下厨备了几道爽口的小菜,等着丈夫一起用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