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妙仪在虎帐当过两年军医,行事气势和父亲徐达一样,都是雷厉流行。既然必然要掌家,她就决计把这事办好了,不让大嫂有挑嘴的机遇。
这是化用了赌场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之语,看来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没少进赌场,徐达又狠狠瞪了徐增寿一眼。
不忘初心?莫非老子的初心就是养出你个废料儿子来!
校场上十八般兵器俱全,徐妙仪独独挑了一把徐达常用的重剑,笑道:“爹爹武功盖世,当然是就教技艺了,莫非向您学绣花不成?”
徐增寿脸皮厚,假装看不见,紧紧抱侧重剑不肯给徐妙仪。
徐妙清叹道:“唉,你别笑话大嫂了。将来你我都是要出嫁、当人家媳妇的人,就没有一点点兔死狐悲之感?”
徐妙仪一击不成,再次旋身劈刺,每一剑都尽了尽力,仿佛是搏命相搏。仿佛面前的不是亲爹,而是仇敌似的。
徐妙清说道:“看谁绷不住了,先服软为止。”
一边是亲信,一边是小姑子,前者还较着不占理,但是陈氏感觉徐妙仪对峙打板子这事不放,不肯罚俸代替,是专门打给是她这个大嫂看的。
徐妙清说道:“实在不但仅是品德家世不配。吕家是东宫吕侧妃的娘家,现在皇长孙没了,吕侧妃生的庶宗子又得皇上喜好,有传闻说皇上有立之为皇储的意义呢。吕家是书香世家,联婚也根基是
徐达终究脱手反击了,只一招,就挑落了徐妙仪手中的重剑。徐妙仪喘气不决,正要捡起重剑再次反击,冷不防围观的徐增寿在地上又打了个滚,将重剑抱在怀里,插科讥笑说道:“小比怡情,大比伤身,本日到此为止。”
徐增寿叫苦不迭,徐达一鞭子抽去,骂道:“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时,吃住都在虎帐里,至今也甚少在家里纳福,你这个混球还迷恋被窝,一事无成!”
徐妙溪笑道:“大姐姐会服软?笑话!看来大嫂输定了。”
徐增寿顿时感觉,mm必然吃错药了。
徐妙盘点点头,“我们姐妹暂代大嫂主持中馈罢了,当然终究要听大嫂的。”
徐达问道:“你起那么早何为?”
陈氏对陪房说道:“革你半年银米,夺了瞻园的差事,去乡间把守田庄思过吧。”
陪房跑到世子夫人这里求援,是存了“打狗也要看仆人”的意义。将本身的脸面和陈氏的面子捆绑在一起。
言罢,徐妙仪竟然眼神一凌,毫无征象的握侧重剑径直朝着徐达劈刺而来!一旁徐增寿吓得大呼:“爹爹谨慎!”
徐达不愧为是建国大将,他淡定在站在原处,纹丝不动,察看着女儿的行动,直到重剑即将劈到面面门时,才侧身举起兵器架上的长矛隔开重剑。
哐当!
徐妙溪惊道:“吕家真敢这么想?皇长孙固然没了,但东宫另有一个嫡子呢,叫做水生,还是大姐姐亲身接生的。废嫡立庶?这也太没端方了吧。”
徐妙仪翻身上马,笑道:“夙起看爹爹耍猴。”
不过徐妙仪不懂旧例,但是二蜜斯徐妙清是懂的,四周服侍的教养嬷嬷们也是门儿清,当场就揪出了陪房的弊端。
徐妙仪说道:“爹爹公事繁忙,可贵在家,当然是想抽暇就教爹爹了。”
刚才徐达抽得儿子打滚翻跟斗,可不就是街面上的耍猴嘛。徐增寿一点兄长的庄严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