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岁目光流转:“韩昭没给你支个招儿?”
“司家世代镇守西疆,和西边的胡獠国胶葛了一百多年。”萧宓沉声道,“护国公获得切确动静,近年来这两边走动密切,胡獠已向司达光派出使者三次。”
韩昭和镇北军的战力但是有目共睹。燕三郎挑眉,等他说下去。
千岁吃了一块核桃,笑问:“你都束手无策,安知我有体例?”
千岁喝了杯酒:“杀错了?”
千岁看了燕三郎一眼,见他点头才道:“好吧,你想问出甚么?”
燕三郎点头:“街也逛了,茶酒也吃了,这就去吧。”
“这时烦恼也来不及。王群的脑袋已掉,安不归去了。”萧宓难过,“风波畴昔后,有人谏议给王群昭雪,先王不肯,此事不了了之,但怀王记恨在心。”
他随连容生通研各国政史,知王群其人满腹经纶,有治世之才,二十七岁即官拜副相,如果假以光阴,宰相之位必是他的。可惜,遭奸人馋言所害。
千岁凤眼微瞪:“今晚月色这么好,你要进地牢?”
“恰是。”萧宓苦笑,“暄平公主遇劫,几乎遇害,此罪务必究查。”事关卫国颜面,又要给攸国一个交代,以是幕后犯人必然要被抓到前台来受审。“但是怀王正在扭捏不定,若发明局势已去,说不定一下倒向胡獠,令我西境流派大开。”
这是逆鳞,脾气再好的君主也不能轻饶。
“畴前就知你有治魂之术。”萧宓神采如常,“对于季楠柯,就要请非常人用非常手腕。”
千岁噗一声笑了出来:“你们老萧家和他八字犯冲吧?”萧家父子把人往死里坑啊,一次比一次狠,也难怪怀王对萧家王朝心胸恶感。
他顿了一顿:“如果只是司达光造反,我另有掌控弹压。但是胡獠觊觎我西境草场已非一两日,一旦这两边勾搭就是遗毒无穷,西境不知要再打多久的仗。”出门在外,他也不称“孤”了。
燕三郎传闻过王群。
“大卫内忧内乱,前后经历侵攸国、父王薨、褐军叛逆、护国公发难,最后我登上王位。前后三年,怀王除了剿褐以外,其他时候都是按兵不动。”萧宓缓缓道,“护国私有言,怀王若真故意卖国投敌,早早能够成事,不必比及本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