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,那我……”白苓说不出几字就觉咽喉干渴,涩得短长。
成果再清楚不过,也……再糟糕不过:
燕三郎承认,白家二叔的手腕的确有些不入流,如许对于一个二八韶华的小女人。“是以你背着宗门来寻垂死之境?”
燕三郎却想得更深了一层:“天狼谷有几枚苍吾石?”
“仿佛……指往这个方向?”白苓的语气很虚。
“进入桃源后,它就不动了。”燕三郎也靠近过来,眼里光芒明灭,“也便是说,我们眼下已经分开桃源境?”
她的恩仇并不庞大,燕三郎眨眼间就理清了来龙去脉。原谷主走火入魔,权力天然就落到了其弟手中。天狼谷与普通的玄门还分歧,是以血缘为纽带,干系更加紧密。白二叔不敢赶尽扑灭,但也不肯留着侄女碍眼,又想收拢权力,是以筹算把她嫁削发门。
燕三郎“哦”了一声:“有谁晓得你会私逃出谷?”
“瓶中砂如许多久了?”他的语气严厉,白苓下认识低头一看,也是“啊”地一声惊奇起来:“这如何……明显之前都没动静!”
白苓的神采一下变得惨白。对二叔来讲,这比她嫁去小宗还要好吧?的确一劳永逸!
“啊!”如许说,白苓听着也觉有理,“在天狼谷、在映日峰,它都能动,在这里也能。也、也就是说……”一个动机划过脑海,让她欣喜若狂。
“和她言和?”燕三郎也想过,却低声道,“只怕她不肯。”
就在三人眼皮子底下,水晶瓶里的细砂又跳动起来了,朝着一个方向撞击瓶身。
燕三郎看了看瓶子,目光就凝住了。千岁更是长长咦了一声:“有状况!”
“什、甚么?”白苓一时没回过神来。
不过燕三郎跟出去时,瞥见她在矮坡上站定,望着底下的山谷怔怔发楞。
他忍不住道:“你肯定福生子没有脱落?”
成果,他们根基以山谷中的地缝为圆心,过程波折自不必言,绕行了整整一圈下来,东边天亮了。
不管他们站在哪个位置,瓶中砂都直指谷地当中的地缝。
“嗯。”燕三郎看了看,必定了她的察看。
有目标,她就有干劲了。
白苓踌躇一下,但想他是外人,大抵此后跟天狼谷也一定有交集,这才道:“七叔偷出来给我的。他与我爹友情最深,平时也最疼我。”
白苓没听懂: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