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母也真是急了,情急之下,摆出二人的功绩,意义是明摆着的:绿衣镇守鬼母山,名副实在!
柳思健摇手道:“还是算了吧,品茶,我不可……还是说事儿吧!”
说真的,固然在真君府里住了这么些日子,跟在人间糊口比拟,此地绝对是锦衣玉食了,但柳思健并没适应,更没是以生出半点妄图享用之心!
不待他说完,九幽鬼母就说:“真君固然放心,部属教出的门徒,毫不会无端惹是生非的!万一哪天真闹出事来,部属一力承担,不与真君相干的!她虽修炼过魔功,但是真君请看,他们二人斩妖除魔,不遗余力,几经存亡磨练,此次还被困在水泊石牢以内,九死平生啊!魔功的能力,全都用在了闲事之上,何曾有半点私心邪念?何曾有半点行动不轨!”
是以出言,明着是戴高帽,实在,催他快说闲事,才是她的真正企图,一石二鸟哪!
真君从速招手,笑道:“且慢!且慢!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嘛!临时稳坐,稍安勿躁,另有事叮嘱你!”
不消真君再细说,九幽鬼母便帮着解释道:“是啊,柳少侠!你的父母都是未经修炼的浅显人,在此待得过于悠长,阳气耗损过分,是于他们很倒霉的!”
九幽鬼母见状,忙说:“真君重情重义,部属感佩之至!只是,如有闲事,还请明示,以免迟误!”
柳思健还没说话,九幽鬼母却急了。“真君,鬼母山只要冯玲儿和魏八镇守,甚为不当!部属之前发起,由绿衣代替部属,镇守鬼母山。真君已然应允!绿衣跟从部属多年,尽得部属真传,定能担起守山重担哪!”她向真君说,念念不忘的还是那片家业呀!
飞魔演庆真君哈哈一笑道:“鬼母,你我今后就是同僚了,一处奉职,不要如此客气。”又叫绿衣,“免礼,用心镇守鬼母山为是!”
恰好相反,他的内心老是有一种声音在不住地提示他:其间非你统统,亦不是你可久居之地――梁园虽好,不是久恋之家啊!
这天然是在告别,柳思健用心听着,颇是感激,说:“真君对长辈之情,长辈不会忘的,不管身在何时何地!”
真君面色凝重,说:“前路艰险,波折密布,杀机四伏,存亡难料啊,小兄弟,你需对此有充沛的内心筹办,才是呀!”
飞魔演庆真君要说何事,九幽鬼母已猜得**不离十了,她是要让他说的,说了,再做了,她心头的一块石头才好落地!
柳思健不敢骄易,又一抱拳,说:“真君有话,固然讲来,长辈服膺!”
绿衣上前躬身施一大礼,拜谢道:“真君大德,长辈铭感五内,毕生不忘!”
九幽鬼母起家,躬身见礼道:“真君经验得极是!”转向绿衣,说,“徒儿,还不快快谢过真君力荐之恩!”
飞魔演庆真君哈哈笑道:“鬼母莫急,本王也是如此跟九位大王说的。在本王的对峙之下,九位大王固然仍旧有些踌躇,不过还是应允了!本王本日说出此事,只是但愿一点:绿衣女人上任以后,切宜谨慎,戒骄戒躁,尽力擒魔杀怪,千万不成妄自乱行,授人以柄啊!”
实在,绿衣镇守鬼母山是十拿九稳的,因为一时之间,底子找不出比她更合适的人选!
飞魔演庆真君沉默了,过了一会儿,抬眼看着鬼母,说:“我是曾承诺过你,只是现在想来,做出这一决定,完善考虑,怕是不敷全面哪!绿衣女人虽是最好人选,但她毕竟是修炼过魔功,进过魔界的,万一哪日魔性大发,闹出事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