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话推心置腹,让马努老爹神情动容,他深深看了村老一眼,沉吟着问:“那你们一家如何办?也要做好避祸的筹办吧?”
村老喟然长叹。
他吧嗒抽了一口烟,脸上的忧色更浓,又道:就怕匈奴人下次再得寸进尺,估计我国陛下也会忍无可忍,到时两国大战不成制止,老弟啊,你还留在这里何为?命比钱更要,你说是不是?”
……
“哦,他们就是北匈奴派来大宛取马的,已经在城外驻扎三天了,到处惹是生非,用饭不给钱,喝醉了就打人,明天林家丫头在河里洗衣刚返来,正巧碰上匈奴人就……
“不是,是贺拔云。”
“贺拔云?”马努老爹一阵苦笑,这小我虽是个女人,却谁都惹不起,因为她是北匈奴黑保护首级西域第一妙手贺拔峰独一的亲mm,不但有这个西域第一妙手罩着她,她本人的武功也是北匈奴排名前五的存在,固然是一介女流,但是巾帼不让须眉。用的兵器竟然是男人也很罕用的大铁锤,最喜好用铁锤把人的脑袋锤成烂西瓜。
村老语气如此严峻,这让早故意机筹办的马努老爹内心还忍不住格登一下,他沉声问,“是不是和匈奴人有关?”
马努老爹竟然也无话可说,与他冷静相对,他一个康居人有家不能回,劈面这个大宛人也恐怕会步他后尘,将来两人都是泪眼婆娑的天涯沦落人。
“目前只是要马,以是陛下还能忍,据我儿子说,陛下再三考虑以后,决定忍气吞声,但也在大力征兵,加强都城防备,收缩城门的开放时候,以是老弟你们明天进不了城门。”村老终究还是把烟点了起来,减缓一下心中的气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