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石猴的背脊时,石猴才开口说道:“你走吧,没有我,你必定能得救。”
这一雀一猴各呆树干的一端,就这么沉默着,好久好久,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“不标致就我派人把你绑归去当压寨相公呗。”
“那是因为我不是猴子。”
“看到岛屿吗?”
不过这不是还没成精么?莫非爱情真的超脱物种?如何就感觉那么变扭呢?
以金丝雀的方向感触要找个岛屿并不困难,但是一旦分开了石猴的视野,找到岛屿后可否再与石猴见面倒是个极大的题目。
“你有病啊!”金丝雀都要急哭了。
只但愿那些用椰子壳装着的淡水能撑到海的劈面。
时候不竭流逝,这有头没尾的对话还是不竭停止着,只是声音越来越微小。
……
“那你呢?”金丝雀问。
“看吧!我说了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了!现在如何办?”金丝雀拍打着翅膀唠唠叨叨个不断。
“不晓得。”
“不是猴子?”
金丝雀说的没错,海流是瞬息万变的。
“由此看来,我并不是豪杰。”
没有水,更没有食品,唯独剩下金丝雀相伴。
直到七天的凌晨,金丝雀与石猴都已经堕入了半昏倒状况。
急仓促地飞上天空,金丝雀慌乱地来回,半天后她飞返来。
这让石猴不得不谨慎翼翼地不要压到她,不过他喜好这类相互依偎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