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云棍砸在金属墙壁上,火花飞溅,直砸出一个大坑,整艘战舰都在狠恶颤栗。
数十只妖怪扎堆在一起手持木盾瑟瑟颤栗,一个天兵往中间投掷了火焰直接遣散,进而,他们挨个射杀。
最早迎上去的是千余只飞禽妖怪。
不管是天空中遨游的,还是空中上站着的,这一幕看得统统的妖怪目瞪口呆。
咧开嘴,伸出瑟瑟颤栗的手在众天兵的谛视下拔出箭矢,低下头,他用刚学到的术法封住溢血的伤口,缓缓举头,他的脸上暴露了笑容:“再来啊——!”
脚下云雾凝集,他全部腾空而起,飞速翻滚,行云棍擦在身边的金属壁上溅起阵阵火花,恰在此时近身的三个天兵刹时被绞成了肉碎。
卓天将伸出了左手,昂首望天。
垂垂的,这些无根的火焰微微减少了一些,残存下来的妖众分离地堆积了起来,一个个惊骇地昂首瞻仰。
他笑了起来,笑得非常苦涩。
统统的妖怪都瞪大了眼睛,一阵恶寒。
此时现在,不管是凝神境还是纳神境,不管是走兽还是飞禽,不管是妖众还是首级,在他们面前别无二致。
“往哪跑?”老虎精反问道。
曾经,站在花果山的那一棵树下,他细细地考量着将来要走的路,却不晓得从出世为妖的那一刻起,他便已经无路可走。
“诺——!”
回身,行云棍重重地轰在那天兵的脸颊上,砸碎了颅骨,溅起脑浆。
烈焰弹形成的伤亡一定真的致命,但全部步队都已经被打散,更首要的,是士气在摧枯拉朽的崩坏。
新奇的血液在焦黑的地盘上渗入开来,燃烧了四周的火种。
他们缓缓地贴着空中飞行,如同围猎普通节拍光鲜,所过之处,没有妖怪能够生还。
“没有雨,那就是说,蛟魔王不在这里咯?”卓天将的脸上缓缓绽露一抹笑意。
本来冲向天军的蝙蝠妖瑟瑟颤栗的后退,敏捷被围上去的天兵厮成碎片。
打仗缚妖网的刹时,他们只觉身上统统的力量都被抽离了普通,连拍打翅膀的力量都没有了。
他竟笑了,笑得如此温馨平和。
在这狭小拥堵的通道,没有术法,没有法器,只剩下纯真的搏斗。
……
溅起的鲜血早已覆盖了每一个角落。
蜥蜴精沉默。
面前的气象早已经垂垂有些恍惚了,心中却还是是涌动的热血。一种压抑的感受在心灵的深处滋长,让他忍不住想要放声哭喊。
放眼望去,火海当中尽是四周奔逃的妖众,尸骨各处,哀嚎冲天。
只是半晌,他又必须当即转向另一面用行云棍架住自上而下砍来的三把长刀。
一把长刀斩在猴子的腰上,卡入了护甲,却被他一把夺过,抽出,溅起血光。
可战役还必须持续。
“现在如何办?跑吗?”蜥蜴精问。
一旁的小将皱起了眉头,甚是不解。
狭长的过道中,猴子撕心裂肺地吼。
但是那些飞涌而来的天兵并没有是以停下脚步,在别人的推怂下,他们一个个朝着猴子飞扑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