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后,凌晨,西牛贺州一处草木不生的荒漠,一个身披麻布大氅,头戴斗笠的高大男人从风沙中走来,直到一处残垣断壁前才停下了脚步。
杨婵愣愣地想了半天,不由得冷静点了点头。
猴子没有笑,乃至没有任何情感颠簸,只是悄悄地看着她,看着她笑。
“谢大仙。”
猴子摇了点头。
对于这个,猴子天然晓得,只是佯装不知,偶尔派出两只妖怪让他们惶恐一把。
“诶,如果如此这般称呼,贫道这就告别。”说罢,起家便要拜别。
“你这么说倒是有事理……等等,你是悟者道还是我是悟者道,如何我没看破的你反倒看那么清楚?”
“为了让我们晓得。太上是在奉告我,他已经在我脖子上套了根绳索,只要他情愿,随时都能勒紧。”
“你不晓得我是双修的吗?”猴子笑嘻嘻的说:“你心性本来就不可,推不出来很普通。”
猴子指尖微微一颤,没有答复。长久的沉默以后,又持续手边的行动,脸上的笑已经消逝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