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够！”
现在的姜羽凰，更充满着成熟的魅惑。
一下午的繁忙，转眼畴昔。
姜羽凰转头看去，刹时看到宫殿门口的赵善，笑容如花，摆手让宫女和一众歌女工退下，赶紧施礼道：“陛下。”
曹梦婵眉头一挑，心中惊奇。
赵善赞叹道：“非常好，不详确微的细节差了一丝，还要进一步加强。”
女子鲜明是姜羽凰。
寝宫中，传出了曲子，杀气很重，并且有些刺耳，仿佛像上疆场。对张虚这个寺人来讲，听起来没有涓滴的感受，感觉有些喧华。
赵善沉声道：“朝廷法统传承，必须册立太子。特别是大乾崩乱这么多年，有宠溺季子废掉太子的，也有生不出儿子导致宗室相互夺权。太子之位空悬，后宫不稳，朝政不稳，定下太子，就定下了将来的朝纲走向。”
赵善悄悄的看着，姜羽凰则是沉浸此中。
明天的姜羽凰，一身火红色的长裙，头发扎了个马尾，不是普通时候的发髻。跟着一旁歌女工的吹打，姜羽凰不竭的舞剑。
她一贯是凶暴直率的脾气，敢爱敢恨，挽着赵善的手臂，笑眯眯道：“陛下刚回洛阳，如何到妾身的寝宫来了，陛下不忙吗？”
赵善答复道：“政务措置了，皇后那边也去了，今早晨留在你这里歇息用膳。”
两人在一起谈天，姜羽凰说宫中的一些事儿，赵善说内里的战事，姜羽凰听得心驰神驰。她眼巴巴的看着赵善，柔声道：“陛下，下次讨伐楚王，妾身可否参战？”
一场剑舞，姜羽凰畅快淋漓，没有涓滴的停滞，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。当一曲剑舞结束，姜羽凰却听到喝采声和鼓掌声传来。
赵善召见了诸葛尚，提了册立太子的事，诸葛尚也表示附和。
姜羽凰眼中升起忧色，仓猝拉着赵善进入宫中。
他是天子，又常常驰骋于疆场上，听着金戈铁马般的乐曲，更有种身临其境的感受，仿佛本身提着剑纵马疆场，于万军中冲锋陷阵。
赵善忙完后，伸了个懒腰，朝姜羽凰的寝宫走去。赵善刚到寝宫外，俄然立足停下，张虚跟在赵善身后半步，一副猎奇模样：“陛下如何停下了呢？”
赵善瞪了张虚一眼。
当乐曲如大江大河般激昂，剑舞变得快急狠。当乐曲变得降落仿佛堕入重围，剑舞更是如流星急坠，又如银河倾泻。比及节拍舒缓，剑舞的速率也放缓，如流淌的小河迟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