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仙佛微微一怔,然后惊奇问道:“你……你晓得他找我有甚么事吗?”
郭适宜快步走到顾仙佛近前,伸出双手把顾仙佛扶起,慎重说道:“要谢,也是我替西凉百姓感谢你才是,西凉有了你,就有了魂啊。现在西凉谁都能死,就你不能死,你的命已经不是本身的命了,是全部西凉八十多万户的命了。”
郭适宜深深叹了一口气,沉声说道:“你还没想明白吗?契戎蛮子不是要与大乾硬碰硬,而是……要与西凉硬碰硬!”
郭适宜笑了笑,轻声说道:“提及这天下的两大宗师,韩内寺跟你是不死不休的干系了,今后你在行走这西凉之时,可得谨慎一点,怕就怕这个老不死地不按常理出牌,万一他不顾统统地带着黑冰台的余孽出了草原,一起杀到这里,你生还的概率,不大。”
这些运营没有输在契戎蛮子身上,而是输在了大乾的自家人手上!
顾仙佛站起家来,拱手恭敬诚心说道:“药师,在此,拜谢郭先生大仁大义!郭先生恩德,药师与西凉军民,此生不忘!”
顾仙佛脖子一缩,悻悻然地坐在椅子上,捧起茶杯来狠狠喝了一口清茶,终究却烫的本身龇牙咧嘴。
顾仙佛与郭适宜仍然在桌上相对而坐,不过桌上的饭食已经撤掉了,取而代之的是两杯还冒着氤氲雾气的清鸣,茶固然不是好茶,但是也算是西凉偏僻地区的一个处所小茶种,喝起来也有一股子特别的回味悠长的味道在舌尖环抱。
荒凉里的后半夜,夜凉如水,月明星稀。
顾仙佛身躯微微一晃,只感受一阵天旋地转,漫天的黑云几近同时压了下来,让顾仙佛站立不稳,呼吸不能,张口欲说话却甚么都说不出来,抬手想做点甚么,却发明手仿佛有千钧之重,如何也抬不起来。
郭适宜悄悄搓了搓手里的茶盏,带笑问道:“你二弟呢?四小宗师当中,战云杀力最强,詹台扶风最为风骚,海婵手腕最为诡谲,但是若说天赋最高,今后成绩最大,也是最能绝地求生的,唯有顾家的顾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