抨击,这是赤裸裸的抨击。
碍于李风淫威,世人只得转头,恰逢此时,侍卫一杖挥落,直接打在了李光远的背上。
而被剥了衣服的卢冠延,此时也已被侍卫押了过来。
当朝五品竟被人脱下裤子按在凳上,此时他所受的屈辱更要强于卢冠延百倍。
“有何干系?这老匹夫口口声声说他曾亲临火场,还没来得及改换着装便先到此处报导了,既然如此,为何他外袍浑浊不堪,内里却纤尘不染?”
“还是说,你看本王愚鲁,用心把本王当傻子?”
卢冠延辩论的面红耳赤,仿佛遭到了天大的冤枉。
世人再度上殿,氛围也再度变得严峻,压抑。
李风微微点头,几名侍卫当即授意。
却不想才刚转眼,李风的抨击就来了。
目睹着李光远,卢冠款接踵被打,赵康再也坐不住了。
谁都不想再做出头鸟,毕竟已经有了李光远这个前车之鉴。
他晓得,缧绁之事已经败露,本日恐怕难以善终!
“除此以外,这抬放之间也另有讲究,使仗动刑讲究的是气势,要向上一举龙摆尾,往下一落蟒翻身……”
“比如如何用巧力,看似打的重实则并不疼。”
李光远的裤子被脱到小腿,暴露了一身白花花的皮肉。
“下官明白,不过此事和卢大人受罚又有何干系?”
李风则津津有味地对他们先容道:“各位可别觉得这杖责就是简朴的打板子,实际上这里的学问多着呢!”
在李风的带领下,群臣皆来至殿外,而李风则笑着对李光远说道:“李大人,本日之事,你可必然要感激赵大人啊!”
“老臣不知!”
本来坐于殿中的刘集现在也跑出来看起了热烈。
不过半晌工夫,李光远的腰背便已经被打的极度充血,红肿如球。
“老臣的衣服就是凭据!”
李光远重伤病笃,到却被直接晾在了一旁。
赵康以盐运之事强压李风,迫使他窜改主张。
赵康闻言微微一笑,并在一旁说道:“殿下紧抓着卢大人的去处不放,莫非是思疑卢大人在扯谎?”
他如果再不出面,他在幽州苦心堆集的声望就要就此扫地了。
只一杖,李光远的神采便已是由红转青,而他的腰部也多出了一道血痕。
“好,赵大人请起,一同看本王为你们筹办的这出好戏吧!”
闻听此言,李风舒眉展颜:“既然如此,就有劳爱妃亲身端来吧!”
卢冠延话音未落,李风扬手便是一掌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门外侍卫俄然传话:“殿下,苏王妃来了!”
“我问你,幽州缧绁失火,你身为刑御司提刑,为何知而不报?”
看来李光远的计策应当是败露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