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风转头对侍卫说道:“钱玄机身为知府,不思为民,贪赃枉法,罪不容赦,着其明日与刘煜仁同剐,其家九族,尽皆斩首,另令其悬尸城外,不至朽烂不得放下!”
李寅飞心头一颤,指着钱玄机骂道:“钱玄机,你竟然敢出售我!”
李传闻言当即便来了兴趣,他蹲在李寅飞的面前说道:“李寅飞,威胁朝廷命官,这但是要诛九族的!”
李寅飞趴在地上不竭挣扎,同时痛骂道:“钱玄机,你个狗娘养的,你想靠捐躯老子保住你的家小?你他妈做梦!”
“呈上来!”
钱玄机任幽州知府十年不足,这十年内,他累计贪污超四百万两,若再加上明天这一笔,贪污数量已有七百万两白银。
随后李风又看向了李寅飞:“李寅飞,你可知罪?”
“回禀王爷,是银票!”
李寅飞挣扎道:“王爷开恩,我手里有钱玄机每次纳贿的证据,我愿将其交出,只求您能饶过我家妻儿!”
管家李福仓猝跑来,并将一个帐本交给了李风。
“嗯,至于你,明日中午斩首,以慰幽州民气!”
李寅飞闻言咬牙道:“李福,还不快把帐本拿出来?”
“行啊,你要能拿出证据,本王也能够酌情考虑!”
李风顺手翻开账目,内里记叙的内容真可谓是触目惊心。
侍卫拾起银票,将其递到李风面前。
李风寒声道:“十年寒窗,金榜落款,本希冀你们以学问报国,成果呢,朝廷就养出了你们这群赃官贪吏!”
半晌过后,侍卫开口道:“王爷,这里共有银票三百万两,外加都城地契两张!”
“你另有脸说!”
他悔怨的不是趟了这趟浑水,而是悔怨本身过用心急,早早的便收下了李寅飞的好处。
“王爷,您刚才承诺过我,要放过我的家小,您不能食言啊!”
钱玄机神采涨红,支吾半晌,终究昂首看向李风:“王爷,我若照实禀报,可否免除极刑?”
“钱玄机,按大乾律,凡为官者,瞒报家道,视为欺君,需诛三族,其他六代打入奴籍!”
见有银票掉落,李风面色一沉:“那是甚么?”
李传闻言,面色更冷:“钱大人,家资颇丰啊,就是不晓得你带着这几百万两银票招摇过市,所欲何为啊?”
这番说辞李风已经听了不止一次,他笑着对钱玄机说道:“钱玄机,想要参我,你也配!”
李寅飞衣袖一抖,手中俄然多出了一把匕首。
“查!”
“王爷,这笔钱不但是给我的,另有幽州其他大小官员,是他们收受贿赂,打压其他粮商,这才将统统买卖全数汇至李、刘两家,您不能将统统罪恶全都归咎到我的头上啊!”
看着地上的银票,钱玄机不由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