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老板,你家的布不错,但是我们也不敢再进货了啊。”
抛下这一句话,刘鹏飞便忙不迭地上了马车。
刘家的大少,刘鹏飞更是咬牙切齿,神采阴沉到了顶点。
“不是如许的,统统的店铺老板都降了价,刘家铺只卖八钱银子一匹。”
未几时,南山村的村民们便拉着十匹布赶了过来。
“这可太好了,许家的布本来就比刘家布质量好,现在代价又便宜了这么多,此次我们的买卖有救了!”
“大伙快来看看啊,我们这里不但不比便宜,并且还免费帮手裁剪。”
小商贩们凑在一起低声群情着,脸上都暴露了无可何如之色。
一个族中的长辈,看着刘有才提示说道。
看到刘鹏飞神采阴沉的走进房间,刘有才内心一个格登,仓猝问道:
刘鹏飞一阵咬牙切齿忿忿说道:
许子义点了点头说道:
“许子义阿谁王八蛋也贬价了,现在许家的布只卖七钱银子一匹。我估计他给那些商贩的进货价只要五钱银子摆布。”
本来在街上摊位上买布的人,听到店铺内伴计们呼喊的声音,顿时放下了手中的布,一窝蜂的钻进了两旁的店铺内。
“他刘家的布会打折,我许家的布一样会打折啊。”
“您放心,一会儿我们必然卖力呼喊,必然要让许家的布风头盖过刘家布!”
小商贩们脸上都暴露了难堪之色,七嘴八舌的开口说道。
“我们的进货价能够更低一些吗?”
全部布匹一条街,街头人满为患,而那些店铺倒是无人问津。
“如何了?街上出了甚么事儿?”
现在许子义将代价降得这么狠,实在是大大出乎他们的预感。
“老板们先不要慌,我顿时回家叨教家父,你们放心,我必然会保住你们的买卖,保住我刘家布的名声!”
“没错,既然刘家想跟我打擂台,那我天然就会接招下一批布,一匹进价只要五钱银子。”
一起飞奔很快,刘鹏飞便感到了刘家大院。
“唉,刘家在清河县树大根深,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哪斗得过他们。”
“甚么那小子疯了不成?”
他们刘家的布大抵本钱就四钱多银子一匹。
卖力巡街的捕快们,还觉得这里出了甚么事儿,纷繁按着腰刀跑了过来。
这时候一向在不远处察看的许子义,迈步走了过来。
“没错,我们这些摆地摊儿的,固然没有门面,但办事要比那些店铺更好,不管您要几尺布,我们都会帮您裁得整整齐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