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河县令陈朔,户部陈大人的侄儿,他找我做甚么……”
这个清字,并不是说他们有多么的廉洁,而是这些言官任职的部分,都是净水衙门,想贪污也没甚么机遇。
而那些不想站队的人,不免被伶仃起来,行事多有不便,天然会去找跟本身一样不想站队的人。
中间家仆见严雄图有些不悦,赶紧问道:“老爷,要不小人替您回绝了此人?”
陈朔一番话语,算是让许子义对严雄图此人,有了个大抵体味。
并且这么多年初铁下来,获咎了无数人,官反而越做越大,更能申明此人的本事。
颠末陈朔之前的解释,许子义已经明白,现在的大乾朝堂分为两派。
“是!”
家仆扭过甚来问道。
但不知为何,许子义心中还是有些担忧。
人家面对绣衣卫都不假辞色,又如何会理睬我一个小小的县令。
想了想,许子义开口问道:“陈大人,虽说这位严大人公道廉洁,但此人的态度……”
许子义却点头笑道:“名义这类东西,不过是个借口罢了。他严雄图曾经是户部郎中,而陈大人你的族叔恰是户部侍郎,总有些香火情分。现在你下放清河县为官,又成了他严雄图的直属部属,前来拜拜山头,岂不是合情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