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一尊大妙手。
这时。
“抚宁侯朱国弼尸位素餐,玩忽职守,着夺职其京营统统职务,去守东陵!”
只见竹婆婆不知何时已经呈现在冯安世身边不远,看似没甚么力道,倒是非常傲视天下的说道。
“另!”
“狗日的白文斌,就你这三脚猫工夫,也敢来跟本少爷单挑?谁给你的勇气?梁静茹么?嗯?”
“大胆冯家!”
竹婆婆越看冯安世越对劲,谁能想到,她家少爷,竟是有勇有谋呀。
未几时以后。
转而世人便只觉雄浑气劲荡漾,一道黑袍身影,闪电般便是直奔冯安世而来。
哪怕是杀个最简朴的仇敌,也必然是要先动手为强,各种手腕齐出,确保仇敌必然不会对他形成任何一点伤害。
“婆婆,您千万别跟这些遢货活力!小冯我已经派人去买您最喜好的神仙酿了。等下,小冯必然要陪您好好喝几杯。”
…
幸亏李淳没有别的长处,就是脸皮厚,稳了半晌还是舔着脸讨巧道:
静。
“你们这些废料,还傻愣着干甚么?让白文斌这遢货死在我冯府门口么?”
让他们统统人都目瞪口呆,的确不敢置信的是——
朱国弼顿时感觉丢了面子,恨不得把白文斌这个不成器的一脚踢死,但恶语刚要出口,倒是蓦地一个机警。
一帮人赶快吃紧跪倒一地。
今晚生石灰粉的主张,恰是红娘子给冯安世出的,包含冯安世嘴巴里含的那口鲜鸡血。
冯安世也揍爽了白文斌,忙擦擦手笑嘻嘻来到竹婆婆身边道:
白文斌已经满脸浑身尽是生石灰粉,双手痛苦的捂着眼睛哇哇大呼。
这让竹婆婆止不住看向头顶悠远的夜空,强忍内心冲动喃喃道:
“当啷!”
饶是那路供奉满脸恶毒,倒是毕竟不敢直面竹婆婆的目光。
少爷这个模样,如何就……这么欠抽呢……
忙瞪大了眼睛喝道:
“抚宁侯世子白文斌恶劣不堪,更是机心暴虐,竟然棍骗汾阳公主财帛,其罪不容恕!着锦衣卫立即下狱,严加检查!”
“大胆!”
“哼!”
白文斌再次惨叫一声,身形一个不稳,已经是趴倒在地,非常狼狈。
瞬息这景德镇官窑出品的宝贵蝉翼青瓷杯,便变成了一堆碎片。
“竟敢偷袭我家少爷,明天就废了你的丹田!再有下次,老身便是上穷碧落下鬼域,也必杀你百口!”
白文斌的家奴们穆然看到这道身影,都是大为冲动的惊呼。
目睹白文斌杀猪般惨叫个没完了,冯安世冷声对一众抚宁侯府家奴大喝。
路供奉但是朱国弼的亲信之一,帮朱国弼干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,这多少年了,一向是朱国弼左膀右臂般的人物。
“唉哟,疼死本少爷了。”
而冯安世身上的十几层甲,则是宝女人和红娘子的共同尽力。
刚才还气势汹汹、一副大妙手模样的路供奉,瞬息便被一道干枯肥大身影直接击飞出去。
白文斌已经满脸是血,非常凄厉的惨叫,倒是底子没有涓滴还手之力。
眼下冯安世好不轻易翻身农奴做仆人,还真得好好学学这位大神的套路才行。
白文斌听到这话差点没吐血。
李淳究竟是没有拿稳手中的酒杯,一下子摔在了地上。
…
白文斌又气愤又委曲,赶快把刚才在冯府外的事情对朱国弼论述一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