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术看出了刘勋的踌躇,趁热打铁道:“刘表与刘备不过守城之犬,自保不足,进取不敷,江东刘敢与徐琨大战吴郡,胜负未分,不敷为虑,至于豫章刘繇不过戋戋败兵之将,何足道哉?以我之见,此时恰是攻取上缭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,将军,时不我待啊!”
李术微微一愣,随即笑道:“莫非桥私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?”
刘勋脸上微微不悦,刘晔开口一个祸乱,杜口一个伤害,好似庐江瞬息之间便要城破兵败普通,换做凡人如此说,刘勋早已大声呵叱,不过碍于刘晔乃是汉室宗亲高族名流,以是并未多言。
顿了顿,李术又道:“并且此人与刘晔有旧,刘晔也一向防备于我,几次三番在刘勋面前与我针锋相对,今次舒城防务落于我中,刘晔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坐以待毙。”
书房当中,一名约莫四十余岁摆布的儒雅之士端坐一旁,此人单手捧着一本《吕氏春秋》,全神灌输的品读着。
刘勋闻言心中模糊一动,却仍有一丝顾虑,不由朝刘偕道:“偕弟,你去过上缭,上缭是否真如李将军之言那般富庶?”
桥渊皱眉道:“这刘晔竟能看破你的企图?”
“吱呀!”房门被推开,李术疾步而入。
子台乃是刘勋表字。
刘晔也是有此顾虑,以是他对刘勋建言道:“上缭虽小,但胜在城坚池深,攻难守易不成旬日而举,若我军劳师远征兵疲于外,而海内必将空虚,若彼时强兵乘虚来犯,则后不能独守。是将进屈于敌,退无所归。若军今出,祸今至矣。”
说话之人乃是李术,恰是李术的发起让刘勋苦衷重重,诚恳说刘勋垂涎上缭的财产也不是一天两天,当初他也曾因为粮食不敷的题目而忧?,当时还调派了堂弟刘偕出使上缭借粮,上缭的族长倒是同意了,但是粮食达到以后,不当数量希少,并且米质也都良莠不齐,明显对方只是对付了事。
李术从太守府出来,第一时候赶回家中,因为家中早有一人等待多时。
“桥公放心,此事我会命人多多留意,我对听琴也是极其喜好,若不是犬子年幼,我还想着将来你我两家能够结为秦晋之好,可惜二人春秋相差甚远。”李术慎重其事道。
庐江郡,舒城。
刘勋沉吟道:“好,我已决定,兵发上缭!”
“但愿无双能够遣军来援”李术悄悄一叹,面露体贴问道:“听闻桥公小女儿失落了?”
李术主张出兵,刘晔反对出兵,刘勋摆布难堪,大感头痛。
“子扬不必多言,就此决定,雄师马上兵发上缭,舒城防务临时归于李术将军。”刘勋冷冷命令。
李术笑容不减道:“刘勋已经决定出兵,舒城防务也落入我手,不过有一点我比较担忧。”
……
“子台……”刘晔还欲出言,却被刘勋冷冷打断。
为此,刘勋对上缭非常不满,一向以来都心存念想,企图有一天兼并上缭。
“如此大善,有桥公大力互助,庐江必入我掌中!”李术哈哈大笑,志对劲满。
“唉,说到这个我就倍感头痛。”桥公一阵点头,语气当中非常无法:“无双派人送她返来,但是她半路当中把保护都甩了,只留动手札一封,说甚么天下那么大,我想去看看。我四周托人探听,还是没有找到她的下落,子路如有多余人手,可否帮我多方刺探一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