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敢带着秦谊来到大堂,与徐晃等人拼桌喝酒,畅聊一时。
杨奉一言落地,旁人深觉得然。
刘敢神采一动,目光落在那位“杨哥”身上,若他没有猜错的话,这位“杨哥”应当就是杨奉无疑。
徐晃点头道:“我看此举可行。”
杨奉微微苦笑,感喟着说道。
徐晃就分歧了,此人是个大将之才,若能拉拢在麾下,对于刘敢麾下军队的战役力,绝对会有一个大大的进步。
在刘敢看来,杨奉此人的才气不咋样,名头却非常清脆。
可惜,杨奉此人是虫非龙,刚当上的车骑将军屁股还没坐热,便碰到了平生最惨烈的滑铁卢。
因为,普通人不敢管,谁会闲着没事惹上一身骚?
徐晃双目发光,抱拳道:“中间字字珠玑,一言一语发人深省,公明受教了,未就教大名?”
想那四世三公的袁术,不过也是戋戋的左将军职,而这杨奉不过是一介流寇出身,竟然摇身一变就压在了袁术头上。
终究揽获天子的是刘敢。
“甘兄弟顾怀旧情,不忍赶尽扑灭,我等也绝非无情无义之徒,此事便依甘兄弟之言!”
韩暹见刘敢神情如此笃定,当即也不再思疑,眼神逐步变得炽热。
一旁,秦谊固然一言未发,此时却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刘敢,似是想用眼神将刘敢看破。
韩暹和杨奉倒是无所谓,不过是两个庸碌之辈,食之有趣,弃之也不成惜。
“可行个屁,吕布的喽啰,一刀宰了便是!”韩暹冷哼一声,杀气极重。
“好,相逢便是有缘,本日有幸能结识甘兄弟,也是一大快事!”徐晃微微一笑,随即面露难色地看着秦谊,“只是此人乃是吕布的人,我们又杀了他火伴,如若放之拜别,难保他不会调兵遣将来找我等寻仇!”
“不错,我们的确是头一回见,可你徐公明的大名,我早已如雷贯耳多年,本日一见,方知甚么叫久闻不如一见。”刘敢拱手吹嘘,随口道来。
“这……”刘敢想想也感觉有理,沉吟道:“如许如何,此人先由我来看着他,等诸位安然阔别此地,我再放他拜别,公明觉得如何?”
“诸位,恕我直言,你们既然走投无路,何不南下去投刘敢?”
除非有人嫌本身命长,想早点投胎的人,倒是能够站出来保护一下社会治安。
刘敢模糊记得,曹操曾夸徐晃有周亚夫之风,因为徐晃治军松散,令行制止,有当之无愧的大将之风。
徐晃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,猎奇问道:“中间安知我表字?你我仿佛素未会面!”
通过扳谈,刘敢得知他们自从被吕布击败后,已经落到走投无路的境地。
刘敢道:“公明不必自馁,自古胜负乃兵家常事,我一向坚信,失利乃是胜利之母,目前惜败,一定没有他日大胜!”
“绝无虚言,我可修书一封,诸位只要持我手札去庐江王府,必能成为王府的座上宾!”刘敢淡淡道。
此人,莫非真的熟谙明王?
刘敢奥秘一笑道:“杨兄高见,鄙人不但熟谙庐江要员,刘敢本人我也有幸熟谙!”
刘敢没有接话,而是把目光望向徐晃,说道:“此事公明兄如何说?”
“鄙人甘牛,庐江人士。”刘敢抱拳道。
杀人放火已经成了家常便饭,几近不时候刻都在各地上演,没人会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