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景老儿疯了,如许冲阵,儿郎们,与我杀光贼军!”刘敢稳居中军大营,目睹胜利的战机来得如此之快,不由喜形于色,笑道:“我有子义,大事可期也!公瑾,吴景要垮台了,你说孙策如果没了娘舅,还能斗过我吗?”
“奋儿!”吴景失声大喊。
“两军交兵哪有不死人的事理,大师不过是各为其主,存亡早已置之度外,周公瑾莫非你连这一点都看不透吗?”刘敢微微点头,口气绝望。
目睹太史慈耍起了威风,吴奋不由咬牙切齿,请命道:“父帅,我去会会此人。”
前锋军中,一黑袍武将纵马而出,长枪遥遥一指,大喊道:“吾乃东莱太史慈,谁敢一战!”
“噗!”一口鲜血喷出。
吴景眉头已经皱成一团,半晌才点头道:“去吧,千万谨慎。”
吴景一剑指在孙辅面前,呵叱道:“闭嘴!再敢摆荡军心,本将立即斩了你!”
“你杀我叔父,我周瑜绝对不会为杀父仇敌效力!”周瑜冷冷道。
“当!”又是一声巨响。
“周尚是我射杀的,有本领你能够跟我单挑,我太史慈随时作陪。”太史慈紧紧逼视周瑜,冷哼道:“不怕奉告你,本来那一箭杀的是你,你能活下来不过是运气好刚好有人救你罢了。”
“你安知我表字?”周瑜一脸庞大之色,看向刘敢的时候也显得不太天然,内心暗道此人竟然如此年青。
吴奋大惊失容,使出浑身解数才堪堪挡下这一枪。
吴奋站在吴景身后,恭声劝道,实在吴景此时比任何人都明白,现在的宛陵城何止是强攻不易,即便再给他两倍之兵也不必然能攻陷这三丈城墙。
太史慈一枪甩来,吴奋近身一挡,以巧劲顺势带出一枪,凌厉的长枪直刺太史慈胸脖颈关键之处。
“臭小子,想砍我脑袋,痴心妄图!”
此人好生短长!
周瑜道:“你凭甚么这么有信心击败吴景?”
太史慈默不出声,双脚猛夹马背,手中长枪狠狠一甩,几欲脱手而出。
“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要不要撤兵的题目了,而是刘敢肯不肯放我们走!”吴景的话不是没有来由的,因为此时的宛陵城门俄然翻开,无数兵士鱼贯而出。
周瑜冷哼一声,默不出声。
孙辅不再言语,拱手而退。
“公瑾,汝可愿降?”
当天夜晚,朱桓与潘璋带着各自部下与兄弟一共五十余号人,借着夜色杀至东门,一起砍杀三十余人,守城官被潘璋一刀斩成两段,余者皆降。
只见吴奋提枪拍马而去,面对威风凛冽的太史慈,一身气势强势如山涓滴不落下风。
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,刘敢明显已经具有了胜利的前提。
“吴景小儿,快快前来受死!”太史慈大挽长弓如满月,西北望,射吴景!
刘敢笑着鼓掌,“啪啪啪”的掌声令周瑜神采一沉,有种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冒了出来。
话音刚落,一名标兵飞奔来报。
顷刻间,一支离弦之箭追命而来!
下一刻,吴景雄师仿佛潮流般澎湃而去,杀声,喊声,惨叫声,此起彼伏,响彻寰宇。
竟然这么快就打下宛陵!
刘敢轻叹道:“看来在公瑾心中只要孙策一人有枭雄之姿,如果孙策输了呢?”
“既有伯符,何故再生刘无双!”吴景望城兴叹,眉宇之间难过尽显,仿佛衰老了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