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下,两名被捆绑的男人披头披发,屈膝而跪。
一名举旗兵更是累到手脚发麻,只见那面孙字大旗被大风一吹,旗下之人顿时感受脚下一虚,全部身子不由踉踉跄跄,显得重心不稳。
“我走不动了,你走吧……”老王坐在地上,仿佛看破了存亡。
梅成当即下跪:“梅成幸运擒得敌方大将,不敢居功,此战能一举而定,周将军当居首功!”
孙贲将军,你连刀都不要就跑了吗?
无数的喊杀声从黄小狗背后响起,无数的敌军气势汹汹而来。
刘敢持刀遥指堂下二人,沉声诘责,此时的刘敢神采看似安静,在那二人眼中倒是仿佛妖魔般骇人。
“我冤枉啊,长官!”黄小狗一阵叫屈。
“我是。”
“你中箭了?”黄小狗在老王身上摸来摸去,却不见箭矢与血迹。
黄小狗不竭寻觅着孙贲将军的踪迹,终究在一处石头缝下找到了孙贲将军的长刀,那是一把很驰名誉的宝刀,它的名字叫古锭刀。
……
“看你这软蛋样,真不是个男人!活着干吗,死了干脆!来人呐,把此人与我拖出去……”周泰见不得懦夫,见刘敢没有说话,便发号施令意欲处理此人。
蒋钦笑骂道:“我说幼平,你这踩****运的工夫真是越来越好了,好到我都妒忌了。”
那伍长神采不善:“行军途中交头接耳,杖责十军棍!”
另一人身着浅显兵士甲胄,皮肤乌黑,气质平常。
“让他说。”刘敢固然也不喜好此人,但是他却很有耐烦,他也想听听这个懦夫临死前还能说出甚么花来。
孙贲拜倒在地:“孙某愿降。”
“主公,此人如何措置?”梅成指着那皮肤乌黑的男人,小声说道:“我便是在此人身上夺得古锭刀。”
倏忽。
“莫不是那人便是孙贲?兄弟们,立大功的机遇来了,与我抓住此人!”
刘敢实在没想到统统来的这么轻易,莫非是本身的王霸之气爆表了?
“你胡说甚么!我就是孙贲!”孙贲发怒了,握起拳头便要打乌黑男人。
孙吴雄师士气大减!
“将军饶命,小的有话说!”乌黑男人怕得要死,大喊起来。
黄小狗判定抛下了几近断气的老王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在全部军队内里,他与老王的干系是最铁的,他们一起打过很多次大战小战,他们同生共死不离不弃,他们大碗喝酒大口吃同一锅饭菜,他们违背军规一同受罚,睡同一个女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