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敌甲士数多于神机营也就算了,可骇的是此时徐琨雄师与刘敢军队的数量相差无几,在划一兵士人数的环境之下,刘敢竟被打得几乎丧志斗志。
突然之间,战鼓号角声高文,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,徐琨军两翼前锋俄然朝外散开,与此同时,徐琨的中军大营仿佛一把锋利的刺刀,一个冲刺之下便已狠狠扎进刘敢军的阵地当中。
“前军打击!”跟着徐琨第二道指令收回,越来越多的兵士踏上灭亡之旅,固然明晓得火线就是灭亡与惊骇的边沿地带,但是他们挑选勇往直前义无反顾,固然他们没有挑选的余地。
一排又一排的兵士奋不顾身的厮杀,换来的是一具又一具逐步冰冷的尸身堆积成山。
和统统人一样,刘敢也别无挑选,他必须克服徐琨。
雄师当中,刘敢策马而立,遥遥凝睇着火线疆场的诸多环境,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,两军对战仅仅一个照面对拼之下,非论从气势还是伤亡人数来看,己方军队明显已经落入下风。
但是强者与强者之间的碰撞非死即伤,疆场之上的较量是最为残暴血腥的,因为疆场上只要一个胜利者,第二名是没有战利品的,失利者除了苟延残喘狼狈逃命便是战死疆场身故道消。
气势惊人!
白袍,短剑,冷厉,三者连络为一。
只见为首一人乃是一名身材苗条的白袍男人,此人固然身在疆场之上却没有穿上铠甲,白袍男品德格不入的气质面无神采却气势如山,他那沙锅般的双手之上各持一柄七寸短剑寒光凛冽杀意实足。
“这徐琨竟有如此气力!”
阴霾的气候无风无雨,偶尔几只麻雀回旋在上空,透过麻雀的视野俯瞰大地,只见下方一排排一列列的密密麻麻身影整齐而立,这是两军对垒的前一刻,也是肃杀之气大盛的开端。
“杀!”
一阵宏亮劲急的号角声传来,徐琨地点的堡垒雄师俄然异动而出,黑压压的军队仿佛遍野松林,一排排一列列的兵士束装而动,两边主帅几近同时挥军上阵,两支雄师俄然展开更加狠恶的碰撞与殛毙。
“喝!”一支军队俄然全军暴喝。
徐琨一见此人,脑海中蓦地闪过一条长远却难忘的信息。
“既然如此,我便与徐琨在此一决存亡,传我号令,全军反击有进无退,凡是退后一步者,斩立决!”刘敢振臂一呼,随即亲率雄师突入阵地。
半空中的麻雀顿时被吓得身躯一颤,惊飞而去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,公瑾可有体例退敌?”刘敢一脸沉重地问道。
“事到现在唯有尽力一战,两军争锋拼的就是一个气势,我们不能退,徐琨也不能退,谁退一步谁便输了气势,气势一输也就完了。”周瑜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