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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……陆绩你的模样可真风趣。”一旁,一名年约十岁的少年捂住肚子大笑起来。
桥封和桥三固然姓桥,但是两人都不是桥家血脉,桥公暮年布施哀鸿,在洪涝当中救得很多无枝可依的孩子性命。
“他胡说,我没扔过鸡蛋,是陆绩想用鸡蛋砸我,成果被我躲畴昔了。”文钦大声喊道。
“为子明之风采,当浮一明白!”
“山子,主公让你做的东西做出来了吗?”酒菜上,蒋钦朝身边的周山问道。
新郎官骑着骏马,新娘子坐着八抬大轿,环城一圈后,终究回到桥府。
“是他,陆绩干的!”文钦恶人先告状。
所谓隔墙有耳,更何况是在宴席之上,墙都没有的环境下,周山的表述正巧落入某些故意人耳中。
陆逊这才站出来,拱手见礼:“回禀外祖父,方才陆绩与文钦产生了一些争论,二人互扔食品,混乱之下砸中二叔,也怪我没有及时劝止,这才导致闹剧产生,还请外祖父念在二人年幼不知礼数的份上,饶他们一次。”
“陆逊,你看那人贼眉鼠眼,古怪的很。”说话之人名叫陆绩,本年八岁,他口中的陆逊固然有十二岁,在辈分上倒是他的侄子。
“有子明在,陆公后继有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