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敢一言不发地看着刘协,他如何也没想到,刘协竟然看上了小乔。
刘敢将李术带至书房,这是李术第一次来刘敢的书房,现在两人之间的干系固然是上下级干系,不过更多的是一种朋友同僚的干系,而绝非主仆君臣。
这小天子一喝醉,甚么胡言乱语都冒了出来。
刘敢一声令下,立即有人出去搀扶刘协。
李术信誓旦旦道:“若不能胜,唯死罢了!”
来府上之前,刘敢曾经问过桥渊,想要如何措置刘协。
很较着,桥渊是用心话赶话引刘协废后,这么做的企图安在?
刘协喝醉以后,每说两句就不离桥渊的女儿,在场诸人听了,皆是嘘唏不已。
桥渊不动声色地与刘协举杯,痛饮,脸上始终看不到涓滴肝火。
童渊开朗道:“鄙人活了三十余年,向来不晓得怕字如何写。”
桥渊俄然站了起来,两步走到刘协身边,含笑发问。
桥渊当时没有明说,只是说了两个字:借势。
或者说,桥渊对于刘氏皇族,已经远远谈不上用活力这个词来描述,它太轻了,吕氏和刘氏积恨数百年,这是实打实的国仇家恨。
桥渊笑道:“二位如此直言,不怕授人以柄吗?”
但是,借势的体例有很多种,如果为了借势要搭上小乔,这就完整离开了刘敢的初志。
闻言,刘敢不由悄悄皱眉,如此奥妙之事,李术如何得知?
桥渊乃是吕氏先人,他悔恨刘氏皇族的每一小我,现在刘氏的天子就在身边,他没有一刀杀了刘协已是宽弘大量,又岂会让本身的女儿嫁给刘氏的天子!
桥渊当然没有活力,刘协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小鬼,他还不至于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计算。
这么看来,这位伏皇后在刘协心中,仿佛并没有多大的比重。
刘敢沉默很久,一言不发。
刘敢不信。
时价中午。
这一战如果袁术输了,不过是丢块地盘,而如果刘敢败了,影响的但是全部扬州的动乱局势。
刘协端起面前的酒杯,涨红着脸道:“为了听琴,戋戋皇后算得了甚么,我明天就废了她!”
“陛下喝醉了,来人呐,送陛下回房歇息。”
桥渊笑意更甚:“风趣风趣,无双,没成想你连交友的朋友,都能让老夫敬佩不已,看模样老夫不平老都不可咯。”
宴会结束后,刘敢想找桥渊好好谈一谈,不过还没等刘敢有所行动,有人便先一步找到了他。
莫非真的想把小乔嫁给刘协?
刘协一个劲地挣扎,嚷嚷道:“我没醉,我还要喝……”
毕竟,一座江山如果靠女人夺下来,即便最后胜利坐拥天下,也绝对不会幸运美满。
一旁,李术举起酒杯,朝桥渊敬酒道:“桥公切莫活力,陛下必是喝酒过分,喝昏了头才提及胡话,这杯酒我敬桥公,先干为敬!”
桥渊看着刘协一杯饮罢,又主动为刘协斟满美酒,一边斟酒,一边说道:“皇后乃是一国之母,岂是说废就废的,陛下喝醉了。”
王越更是直言不讳:“有此等天子,不怪我大汉沦落至此。”
如此帝王,世人见了不由纷繁为之一叹。
此时的刘协面色通红,手舞足蹈,提及话来也含混不清,明显是喝酒喝多了上了头。
“无双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童渊轻叹道:“若非生于帝王家,他也不过是平常少年罢了,说到底也怪不得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