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升抬眼看向梁儿,目光闪动。
“是啊,他不会放过我的,那我当如何?第三条路是甚么?”
赵政嘴上这般说着,可他手上的力道倒是涓滴未减。
“公子政势弱,人们感觉他已被秦国所弃,又是年幼之躯,便肆无顾忌的欺辱于他。只怕大师都忘了,公子政的父亲公子子楚便是在赵为质十几年形同弃子,却终究还是回到了秦国。实在公子政的环境远比他父亲当年要好太多。”
梁儿不求他背叛,只需他不脱手便可,其别人就天然心生虚意,溃不成军,如此便好对于了。
“一,如畴前一样,与公子邑为伍,持续与公子政为敌。不过你们少了公子升,对于形影不离的公子政与奴婢我,怕是也没了胜算。二,同公子升普通,不再插手公子邑与公子政之事。只是这于公子升而言明显是很好的挑选,可于公子您而言,倒是下下之策......”
被捂住嘴的公子勉动也动不得,喊又喊不出,惊骇之下双眼瞪得溜圆,觉得赵政是来抨击他的。
他是齐王建的大儿子,齐国的长公子,年约十三,在几个小公子中年纪最长,身高也有将近一百七十公分,比梁儿还要高一些。
公子勉势弱怯懦,老练纯真。对于他便不能如对公子升那样以理相劝。像他如许的,只需求吓一吓他便好。
梁儿说着,已经回身朝公子勉的住处走去。
“咳,那是天然,于谁都会心有不甘,心抱恨恨的。”
这个女子方才说的那些话竟与他分开齐国时,父王和太后对他说的话如出一辙。让他没法再嫌隙的把面前之人当作浅显婢子对待。
那公子邑生性霸道,常日拉着他一起欺负赵政,赵政不在时,公子邑也一样会打压他。
公子升顿了一下,一双眼睛微眯。
进了朱家巷口,直走不远,拐了一个弯,再拐一个弯,公子升便被俄然跳入视线的人吓了一跳。
梁儿莞尔:
公子勉回神,定睛看着梁儿,略有结巴道:
公子升还是态度不善。梁儿倒是不急不缓。
“呵呵,第三条路,勉可与政结合,如此一来,公子邑何惧?”
“想说甚么你便直说,本公子识错了谁?”
“再者,长公子乃是齐国的嫡长公子,身份高贵。自古立储皆是立嫡不立长,立长不立幼,将来的齐国太子之位多数会是长公子您的囊中之物。本年秦国蜀地大盛,粮草充沛,赵国惊骇秦会再次攻赵。赵处在秦齐两国之间,若秦军来袭,齐国又趁机出兵攻打赵国火线,赵国腹背受敌,必成大患。故而赵才先一步与齐签缔盟约,两边交质,为的只是短期内安宁赵国火线。是以长公子只需放心在赵国历练些光阴,便可被归还齐国。奴婢说的可有错?”
质子出朱家巷,都是要有赵兵跟着的。
赵政面上带笑,语气却尽是威胁之意。
听到梁儿屁颠屁颠的说好话奉迎别人,赵政一脸不悦。
公子勉被吓了一跳,脑筋还未反应过来,手臂便本能的乱抓起来。梁儿忙抓住他的手,跟赵政一起将公子勉拖至比来的转角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