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十万众志成城,自傲满满的匈奴雄师,一样傻了眼,没想到他们族中第一懦夫,单于之子,会如许败在蒙恬手中。
“你不是他的敌手,莫要逞一时能,丧我军心。”这员武将,涓滴没有想太高阿朵的感受:“滚下去吧。”
气愤,气愤到顶点,扶苏此话无疑刺中了冒顿所想。
一声震耳欲聋的交击声,在空中炸响。
惶恐失措的妇好一个“心”字还未出口,冒顿已是暴喝一声,弯弓搭箭,箭矢射出。
耳听牲口一词,冒顿倍感受辱,心中非常恼火,只恨被蒙恬死死压抑,别说冒险反击,就连最后的喘气机遇也消逝不见。
一道道惨叫声,当即而起,箭矢收割着一条条性命,中箭身亡的秦卒如小麦般片片倒下,眨眼的工夫,便血染黄沙,横尸百具。
并且双臂又痛,又麻,不受节制。
这一幕,被关头上的扶苏,看的清清楚楚,让他咋舌的是,面对青年男人的辱意,高阿朵竟然没有表示出一丝不爽,反而从他的神情中,望出一缕如释重负。
“还好,还好。”扶苏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我蒙氏,世代忠良,若投入匈奴门下,与牲口何异,本日就算舍弃性命,吾已定斩汝项上人头,以慰殿下在天之灵。”蒙恬嘶声吼怒,剑上招式,蓦地剧变,力道翻倍。
吭――
可惜为时过晚,从取弓,搭箭,射出,冒顿一气呵成,不过须弥之间的工夫,蒙恬底子没有反应过来。
高阿朵大为不爽,先前储存的气势,被这平生暴喝,震散的干清干净,本欲生机,却在看过男人以后,低下了昂扬的头颅,害怕不语。
冒顿只觉,蒙恬那一剑,如同一匹高速飞奔的战马撞在身上,包含着无坚不摧的暴力,雷劈般的狂力从双臂灌入体内,如带刺的鞭子普通抽打在他五脏六腑之上,让他难以喘气。
见着扶苏倒去,蒙恬已是落空明智,纵马狂杀而出,胯下大黑马,如惊鸿射去,直杀冒顿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