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月后,天下皆定,诸国之地重为郡县,子婴由王重称为帝。
“王被骗臣妾出秦地散心便好,臣妾再返来时,必采取子房先生。”采薇决然道。
“走吧,韩大统领再无人可助。匈奴与西域诸国已为李信统领,陈豨统领远逐。”雍齿催促道,昔日觉得子婴勾搭匈奴,后竟发觉韩信亦是如此,再难以心生畏敬之情。
“王上...”
世人目光刹时击中于一五花大绑,身材高俊而面色不满的男人身上。
“韩大统领?久违了。”子婴调侃笑道。
“幸赖夫人互助。”
一北一南二处雄师相向奔赴,终究相遇。
高亢之声从汉水当中传来,一艘艘大舟逆流而下,“昔白天鄙人惧战龟缩巴蜀,今子婴大局已定,总需脱手助之。”
“道别?!”子婴扔下奏折,起家紧握其双手,“子房先生乃寡人忠臣,夫人还记恨于他?”
“此为战略,韩大统领可称其为‘郭嘉遗计定辽东’。”子婴摊手道,“项羽皆可败,统领部下自是胆怯,此为料想当中,何必寡人再废一兵一卒?”
“多谢王上~”
“爱卿无事便好。”子婴语带冲动,辛胜安然返来,才气对得起昔日对辛追之言。
......
硝烟已过,参战楚魏兵将已或为兵器所杀,或粉身碎骨。
子婴安抚魏地百姓,开敖仓之粮振济哀鸿,除了深深浸上天盘中的血液难以一时断根,统统好似从未窜改过。似六国月朔统,似始皇还未实施苛政。
刘邦一声令下,联军全军杀来。
“不必谢鄙人,谢秦王便好。”
“恰是。”采薇点头道,“英布之兵虽败,数日前贲赫以将英布头颅献于衡山郡郡尉,然负刍,范增,钟离眛之流仍不知流落那边,此等人于江湖亦驰名誉,王上若赏格取头恐有不当,需以江湖行事寻其踪暗害之。”
殊不知,数日前占有衡山郡之人闻子婴项羽开战,已过南阳全速挥师河南地。
徐夫民气领神会,不再多言,与子婴静望。清楚是败景却总觉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又是一岁近冬,此岁之事真是庞大。”
“要事?”
“呵...莫非是王上有神助之,竟无需赵统领出兵?”张良舒颜一笑,当日他已算到终无大碍,却还是忍不住寻求救兵,“也罢,此诺尚可当真。”
“或许如此,总之需阔别咸阳些光阴。”采薇见子婴严峻至此,不由一笑,“王上无需如此,臣妾乃是有要事在身。”
“多谢侠客有言提示在先,不然我等昔日便为项羽所杀...”吴芮言道。
这天,炮火连天,联军全军淹没。
朝中各级臣子繁忙着将巴蜀余粮运至各个缺粮之处一事,子婴废旧政,尚儒亦尚墨之名随之远播,即便有仍恶秦者,于困饿当中领受秦粮,亦再难有牢骚。
“鄙人...姓葛。”
刘邦见子婴不似说大话,微微吃惊。此番他的真正目标是趁火打劫,欲坐收秦楚渔翁之利,故夺下衡山军后便全速而来,还不晓得此前产生了何事...
子婴感慨道,于城头独酌,静看残落之景,脑中灵焚,左贤王,司马欣,杨虎,赵高的面貌顺次流转而过。
“唉,‘秦’字毕竟没法大得天下人之心。‘有礼节之大,故称夏;有服章之美,谓之华’,他日寡人便改国号为此。”子婴甩弄羊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