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星?此二星与岁星永不离,与岁星一荣俱荣,却仍可皆窃岁星之光。”甘公思考道。
“两颗。先人早便知一颗,第二颗乃是老夫先祖所知。”甘公得意道。
“如此便好!!”
甘公起家捋须,眯眼淡笑,“世有五行,金木水火土。金,于四方为西,于身为肺,于色为白,太白主之;木,于四方为东,于身为为肝,于色为青,岁星主之;水,于四方为北,于身为肾,于色为黑,辰星主之;火,于四方为南,于身为心,于色为赤,荧惑主之;土,于四方为中,于身为脾,于色为黄,镇星主之。”
至于韩地,早早便是朱家心忧之处。乱世当中,唯有建军功是上法。他派侠客追杀田横,一来是采薇所迫,二来亦是为本身思虑。然,田横以败军之姿撤退,即便已杀之,亦算不得上功。
朱家头有些发大,“此与天下何干?”
“翟王本日见甘公,心中可有思虑?”朱家逼视董翳问道。
“自有鄙见。”
“公然如此!真是燕,韩!”
“依星迹,天下局势该当如何?先生可有高见?”朱家急问道。
“本来如此。”朱家不明觉厉。
“有此心便好。此事鄙人可与翟王同谋之!”
“岁星环抱之星多少?!”朱家心念一动,问道。
朱家强忍冲动,虽说诸国皆有观星之辈。然九州中最驰名的便是齐人甘德。其著有《天文星占》《岁星经》,其能前无前人,后尚未见来者。
众侠客如临大敌,甘公却安然处之,笑看二人。
“恰是。”甘公不成置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