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调卿乐呵呵地对秦川道:“朝鲜、东洋、南洋乃至东印度公司这些处所我们也不要放过,销路就由为兄来找,如果做好了,一年再增加个千八百万的支出也不是不成能,只是鸣鸿给盐商的哪些好处,可也要按数给我呦。”
“家父事件沉重,可谓日理万机,底子得空他顾,家中财务尽皆交由为兄之手,可为兄对这经济之道也生涩的很,全仗吴世叔多有帮衬。。。。。。”
吴调卿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:“这四吗。。。。。。”
固然内心这么想,可秦川脸上却早已挂上一层深深感佩的神情。
吴调卿含笑道:“鸣鸿利落,看来为兄能得偿所愿还是沾了中堂大人的光。不过,为兄也不会平白就得了这么大的便宜,为兄也要为鸣鸿老弟做几件事情。”
李经方略微游移了一下,又道:“只是家父固然贵为直隶总督兼北洋互市大臣,可薪俸有限,又这一大摊子,不但部下幕僚甚众,另有那么多淮军故旧需求多加照拂,再加上北洋事件繁多,且皆是事关我大清江山社稷的重事要务,为了免于京中各部掣肘,也少不得高低办理。家父平生为官廉洁自律,虽每年经手银钱数量庞大,可从不敢有负皇上天恩。以是,很多银钱都是私家支出,这一来二去,手中不免就有些宽裕。。。。。。”
办好了这件事,吴调卿心中畅快,不过他也天然不会让秦川觉得他吴调卿仗势欺民气中记恨,这是他在阛阓打滚多年的心得,本身得利,也总要让支出的人有所得,心复镇静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