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过瘾!”
望远镜紧贴在眼眶上的秦川没有转头,而是沉声呵叱徐桐。
卖力察看火线圣路易号上打出旗语的参谋再次陈述:“日舰浪速已经逼停高升号,浪速也在间隔高升号四分之一海里处下锚,正在放小艇,估计是派人登船检察。秋津州截住操江号来路,操江号被迫转向驶回。”
就在军官们呼喊着要兵舰上的哈奇开斯速射炮炮口转向出奇号时,那几个小斑点已经缓慢地腾空飞至,在船面上“轰轰轰”地接连爆炸,固然藐小的弹片飞迸到火炮和舰桥上“叮当”乱响,乃至也传来几声水兵的惨叫声,可如许轻微的爆炸,起码已经让舰上的军官们安下心来。
对于冒然奉上门来的这队外籍商船,秋津洲也没客气,直接挂出信号,号令船队停船等待日舰临检。
“嘎嘎嘎。”
又过了好一会,济远号尾炮炮口又是火光一闪,一发炮弹落在吉野舰首前几十米的处所,在海面溅起一小朵水花,徐桐正要可惜地大喊,却不想那枚本应没法击中吉野的近失弹却俄然在海面上一弹,就好似用石子打水漂普通,弹起的炮弹竟然鬼使神差地一头撞进吉野侧舷装甲,惊得呆住的徐桐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秋津洲再次收回信号,必须停船接管临检,不然结果自大。
“这是一枚实芯弹,应当没击中关键。”
有些恼羞成怒的秋津洲号明显有些不耐烦,“嘭嘭嘭。”鸣放三发空包弹。
秦川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率离开秋津州,离它越远越好,因为遵循白头鱼雷的速率,约莫三十秒后就会撞到秋津州的侧舷装甲上,固然这类鱼雷的速率乏善可陈,可爆炸能力倒是能力庞大。
何况,这些人的穿戴和清军的五云褂又大相庭径,如何看他们都不会是清军。
“嘎嘎嘎。”
秋津洲再次收回旗语,号令统统船只下锚,在看着各船下锚后,秋津洲也下了铁锚。然后放下一艘舢板,五名水兵和一个身穿深色军官服的军官下到舢板上,水兵们把持着舢板划向圣路易号。
“不要慌,沉住气。”
对于这艘晃闲逛悠随波逐流慢腾腾逐步漂过来的小艇,秋津洲上的日本水兵的水兵们已经重视到它的存在了,只不过对于这么小吨位看是人畜有害的小艇,秋津洲上的统统人都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威胁。
圣路易号挂出信号答复:“我们是外籍商船,不接管日舰临检。”
当秋津洲舰上有人重视到从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艇舱里,跑到船面上十来个身穿蓝灰色礼服的甲士模样的人时,固然有些奇特,可也没有提起涓滴警戒,因为全部船队都已经下锚接管大日本水兵的临检了,即便有几个甲士又能如何?
秦川手举着望远镜,一边察看着越来越近的秋津州舰上职员的活动环境,一边制止徐桐。
徐桐一边大声谩骂着方伯谦,一边气的直顿脚。
见圣路易号要停船,徐桐不由有些焦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