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咛旺财道:“替我送苏公公出门,另有,叫奇景山来见我。”
旺财嘟囔一声:“正理!”
“甚么?”
“我固然有钱,但是没有你想的那么有钱。这本钱里,有你一半。”
刘御史心中格登一下,大感不妙,硬着头皮答道:“纠劾百司,辨明冤枉,提督各道,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。”
胤祚看了他一眼,道:“爷是官啊还是爵,有甚么名头可报?嘴没用手也没用吗?打的他疼了,天然就听话了。”
奇景山直接一耳光上去,将人抽翻在地上,一张嘴吐出两颗大槽牙来。
胤祚躺倒,搭上薄被,听着内里咿咿呀呀,公然一会就睡畴昔了,旺财大喜,替他掖上被脚,坐在胤祚身边,乐的嘴都合不拢。
“爷,爷,您曲解了!椿官儿昨儿是去唱堂会,没别的,我们班里去了七八个呢,真不是……”
“嗯?”
声音略缓,道:“此次借的银子,分摊到我们两个头上,不算少,可也算不得最多,并不打眼。等皇阿玛清理户部积欠的时候,我们再还也不迟。”
奇景山接过手札,恭敬行了一礼,神采庞大的分开。
胤祚将方才写好的信推到案前,道:“替我交给大阿哥。”
胤禛嘲笑道:“六弟就算不是皇子,也还是宗室,如何,国库的银子你借得,我爱新觉罗的后辈借不得?刘大人是感觉自个儿比我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崇高?”
叹了口气道:“得,爷又无所事事了。”
胤祚道:“家里听哪有这儿有氛围?爷这叫闹中取静,懂吗?”
他吓的傻了,直到侍卫来拖他,才受了惊吓般开端喊冤:“陛下,陛下,臣一心为公,绝忘我心……臣忠心耿耿天日可鉴啊陛下……”
旺财不满道:“爷您别欺负主子读书少!闹中取静是这个意义吗!啊,您等主子一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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胤祚看了他一眼,道:“爷被狗吠了一口,天然要啃他一块肉下来,莫非还爷要绕着他走不成?”
“不还。”胤禛淡淡道:“还它何为,给那些人再借去盖园子吗?”
到底还是没对峙下去。
陈拙冷声道:“你承诺不动刘氏的,转头就将她找来,你到底甚么意义?奉告我你无所不能?”
不过胤祚也没有看脸的意义,他正撑着脑袋在打盹儿。
康熙冷哼道:“不敢视而不见?朕看你是私心太重!尔身为御史,本该为朝堂之上的一股清流,却恰好上串下跳,蝇营狗苟,实不堪为臣!来啊!摘去顶戴花翎,发配宁古塔,永久不得为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