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他对刘氏用了甚么手腕不成?
胤禛道:“你那翡翠白菜,额娘说怕摔碎了割到孩子,叫人收起来了,说等再大点了给他玩。至于马车倒是喜好过一阵子,现在早就腻了。”
叮咛刘氏自行出园子。
胤祚听得一愣一愣的,这太子爷是和他一样,被穿了吗?
施世纶的官职不低,如果普通的事,千万借调不到他的头上。
胤礽难以置信的看着胤祚:如何会有这么恬不知耻的人?竟然直接向康熙讨要好处,并且一开口要的就是最肥最美的差事!
胤祚也一样想到这一点,点头笑笑,人各有志,在这个期间,谁也不能说她的设法就是错的。
他顿了顿,又淡淡道:“并且在户部呆的越久,我便越看那些蛀虫不扎眼,也是到了该清理的时候!”
胤禛记得,宿世康熙措置索额图时,最恨的便是他带坏了太子这一点,而一废太子时,康熙所言胤礽的罪行中也有“欲为索额图复仇,结成翅膀”一项,胤礽和索额图的豪情可想而知。
好吧,胤祚感喟:宝贝儿是到了坐学步车的春秋了……
刘氏昂首看了胤禛一眼,见他并无表示,咬了咬唇,道:“多谢六阿哥体贴……四爷贵为皇子,天底下能与四爷平起平坐的能有几个?妾身能立在四爷身侧,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。”
权力职能且不提,外务府职官就多达三千人,比事件最繁的户部人数还多出十倍以上,其油水之大,更可谓天下第一,这类处所,他竟然说要就要?
正发着楞,宝贝儿眼尖的发明了他,两脚连蹬几下,而后脚一提,对劲洋洋的滑了过来,口中咯咯大笑。
胤祚还在纠结太子是不是被人穿了的事儿,道:“四哥你说太子为何会俄然脾气大变?”
胤祚一想也是,便放过此事,道:“现在江南风波刚过,现在捅开户部之事,会不会太早了点儿?”
胤禛淡淡道:“她本身提出来的。”
靠近德妃的院子,大老远便闻声宝贝儿咯咯的笑声,胤祚表情大好,加快法度进门,然后一愣:他看到的这个是……学步车?
胤祚点头,想也晓得,胤禛不成能亲身引着刘氏来见德妃,大不了奉告德妃有这么小我,然后德妃再自行召见,两人在这儿赶上也算是半个偶合。
他觉得外务府是甚么?
胤禛点头道:“他回京述职,被我借调到了户部。他说想来拜见你,又怕过分冒昧,以是托我来问一声。”
康熙道:“记得先前你不是在弄甚么织布机,说要让织布和纺线的速率符合,以免市场混乱吗?现在如何样了?”
见胤祚傻乎乎的,宝贝又一蹬腿,在他跟前转了个来回,正对劲呢,就被人掐着咯吱窝从学步车里提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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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刘氏的设法,他是必然会做天子的,主动给他做妾,约莫也是因为这个吧。
胤祚这才看向一身旗装的刘氏,对她微微点头便算号召过,对胤禛笑道:“看来弟弟未几久就要喝四哥的喜酒了?”
胤禛淡淡道:“我们眼看着就要回京,若不劈面刺激刺激他,如何能如愿?”
“无妨事。”竟能想到这上面,康熙惊奇的看了胤祚一眼,暗道这个儿子在政事上也并非一窍不通嘛,口中道:“朕转头下一道旨意,令他们不得将现有农田改种棉麻桑树,想要种的,让他们开荒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