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大人,您甘愿被施大人刁难,也不肯说出这银子是如何花的,本王赞美你的忠心,但是——曹大人您真的只拿的出三十万两银子?”胤祚淡淡道:“江南三大织造那边,有多大口儿,本王晓得,你曹家这一大师子,在江南过得甚么日子,本王也亲眼瞥见了……本王晓得的,瞥见的,皇阿玛比本王还清楚。说句不入耳的话,曹大人和皇阿玛是打小的友情,本王可不是,本王的兄弟们,也不是……曹大人,你可别给先人招灾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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胤祚撇了他一眼,道:“皇阿玛亲口发的话,爷找谁给你说好话去呢?你就忍忍,等剩下的板子挨完,爷给你放一个月的大假!”
“咦,这儿这么热烈啊?”胤祚进门,笑道。
曹寅从怀里掏了几张银票,交给施世纶,施世纶略点了点,为莫非:“曹大人,您欠下的银子,是八十万两,这里只要三十万两……这个……”
又望向李将军,道:“不是说爷还了你就还吗?爷现在还了,你呢?”
胤祚道:“别,这会儿还带着你出门,别人还当爷除了你就没人使唤了呢!”
一番话骂的李将军差点落荒而逃,胤祚不再理他,从怀里掏了几张银票,交给施世纶,道:“这是爷欠的银子,快点把爷的帐销了!”
旺财哪还听不出这话是在敲打他,哭丧着脸看着胤祚径直回房换衣服去了,管家怜悯的拍拍他的肩膀,自去安排马车。
话还不及出口,手里便被塞了几张银票,胤祚松开他,同胤禩和施世纶打了个号召,出去了。
长幼有序,胤祚也不客气,坐下来给自个儿倒了杯水,道:“如何,老八你也欠了钱?”
施世纶还未有所表示,曹寅急道:“这如何使得?”
笑话,又不是甚么功德儿,巴不很多几小我来插队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下官是实在没钱……”
正要上车,曹寅从身后追了上来:“六阿哥!”
旺财猜疑道:“真的?”
胤祚笑道:“曹大人,你我都清楚,曹大人你欠的银子是如何回事儿,本王在江宁住了不短的日子,也算花了你很多银子——本王和本王一家子花的钱,本王本身还。”
“你他妈的也别给爷装着一副铁面忘我的模样,要真铁面忘我,就别盯着我们这些苦哈哈的丘八!人家拿着国库的银子买园子、买伶人你不管,追着爷的屁股讨爷几个用饭的钱!你负心不负心!那位连养条狗的钱都够抵爷的欠款了,有本领你问他要去啊!”
旺财赔笑道:“主子如何会不信主子您呢?不过您此次真的太伤害了,主子都差点吓死……”
胤祚笑道:“本来是曹大人,本王差点不敢认了,如何曹大人不在江南清闲,跑到都城做客来了?”
正想不明白呢,却见胤祚耸耸肩,满不在乎道:“没事儿,爷现在管着外务府呢,皇阿玛的内库,爷想如何花,就如何花……”
“别遮啊,遮甚么遮?”胤祚笑的懒洋洋道:“这么首要的东西,藏起来多可惜啊?就该亮出来,让大师伙都看看,让众臣、百官另有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瞧瞧,瞧瞧我们的李大将军如何个劳苦功高,瞧瞧我们的万岁爷是如何虐待功臣的,让李大将军连饭都吃不饱!”
都解释一万遍了,已经做过尝试了,很安然,就是不听,就是不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