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祚不成思议的看着面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两个:明显是他们两个本身惹出来的事儿,竟然一个个理所当然的栽到他头上,另有脸喊不“支借”给他!
康熙正筹办用午膳,便听到底下人通报,说刚出宫的胤祚又返来了,前面还跟了个胤禛,想着他们八成还没用饭,干脆叫过来一块儿吃。
不是早奉告他不准叫的吗?
固然他定的端方还在履行,但内里花样多了,他总不能连甚么菜放多少油多少盐都规定吧?再说了,他就算能管得住御厨,也管不住康熙的嘴啊!
御膳房的御厨不止一个,康熙每顿的饭菜都不是一小我筹办的,谁做的菜康熙用的多,能得犒赏不说,职位也会有所晋升,那些御厨天然都紧着康熙爱吃的做。
至于两个小的,现现在谁能将他们从上书房挽救出来,那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,别说是国营部,就算派他们去苦寒之地转一圈他们都情愿。
只得道:“旁的也就算了,山药、玉米、冬瓜、银耳,让他们每顿需求上一两道。”
胤祚看了胤禛一眼,耸耸肩,感慨:“四哥你真无情。”
康熙手指悄悄敲打扶手,道:“朕记得,东洋国王向来不准金银肆意对外输出,并且也不准他国商船随便登岸,售卖商品。”
胤祚一瞥见满桌子的牛羊肉就皱眉:“如何今儿的菜又这么油?”
康熙的拂尘还在手边上呢,算了,还是忍了吧!
“四哥说,要让国营部给官员们发俸禄,”胤祚道:“但这会儿,国营部临时还没这个才气,是以只能先另想别的体例。”
又持续道:“东洋对外贸易极少,我们大清理是头一份儿,只要开了这个头,今后丝绸、瓷器、茶叶,都能够大量运畴昔,还能够在本地四周,多开几家纺织厂,专供外洋发卖。就算他们不喜好我们的东西也没干系,东洋的金、银、铜比例与大清差异甚大,便是只倒卖这个,也有挣不完的银子。”
胤禛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好。”
胤祚点头:“以是这些布,只是拍门砖。”
固然胤祚将事儿都派出去了,但此次却做不成甩手掌柜,钟表这邃密的活儿,要扩大出产,走上正轨,非得他盯几天不成。因而更果断了他收门徒的心机。
胤禛看看撇嘴的胤祚,想起宿世的老八和老九,淡淡一笑——爷真正无情的处所,你还没瞥见呢!
“以是才叫拍门砖啊!”若不是因为这个,胤祚自个儿就做主了,哪用来找康熙?胤祚笑道:“皇阿玛,儿子想请您派个使者随船畴昔,除了卖东西,也见见他们国王,签订全面互市和谈,最好能在他们的地盘上,划块处所出来,作为互市港口。”
梁九功在一旁解释道:“万岁爷口味重,有油腻的总忍不住多吃几口……垂垂的,就成如许了。”这事儿他也不是没管过,可没何如康熙爱吃啊?
胤祚的事儿也不如何急,两人陪康熙吃完了饭,才去书房说话。
胤祚回到郡王府,请胤祐、胤禟、胤三个和科岱过府,简朴交代下国营部的事儿,又将钟表店的活儿派了下去。
出了乾清宫,胤祚原不想理胤禛,但又想起承诺刘氏要帮她讨情的,便将事情浅浅说了,道:“四哥的家事,我原不该过问的,但是这事儿毕竟同我有关……现在,我不计算四哥你关我的事儿,四哥你也不计算她放我的事儿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