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嫆立即横眉嗔怒,这一嗔,倒更像是娇嗔。
白檀捧着一盒金灿灿的金饰近前,道:“造办处方才进献了一批不错的金累丝金饰,特别这支双凤牡丹挑心,上头镶嵌的这颗红宝石色彩极正。”
不觉中,昭嫆被逗弄得玉面含潮、素颈泛红,娇羞得鲜美欲滴。
衣袍纷繁解落,昭嫆只觉身下云锦鸳鸯褥微凉,而身边之人躯体倒是如此炙热,仿佛一炉炭火。
畅春园湖光山色还是,云淡天高风细,潋滟无边。德妃与四阿哥母子也终究不必针尖对麦芒了,因为本年德妃再度自请留宫,与四阿哥、六阿哥兄弟俩分开两地。独一分歧的是,四阿哥本年带了娇妾随行,娇妾就是李藻荇了,至于阿谁李佳氏,约莫是颜值不敷的原因,被四阿哥仍在紫禁城阿哥所看门了。
白檀又拿了两支金桃花顶簪装点用心两侧,更添华贵。
给三阿哥指了这等家世出色的福晋,可想而知太子内心会是多么膈应。太子正防备着大阿哥呢,而背面的弟弟也一个个长大,太子要对于的人,只会越来越多。
几番厮磨以后,幽水潺潺。
素英笑着说:“娘娘夙来不喜宫花,如何现在点名要这个了?”
不管董鄂氏还是乌拉那拉氏都是满洲著姓大族。大要上二人父亲官职相称,但是三福晋的之父朋春不但是都统,还是是一等勇勤公,康熙十五年的时候更是加封为太子太保。
太子妃瓜尔佳齐慧之父,是都统加伯爵,爵位上生生比三福晋他爹低了两级呢。
康熙小腹嗖的窜起了一团火苗,金茎矗立,寻到花蕊地点,便毫不踌躇深深刺入!
“啊……”昭嫆轻呼,忙抬藕臂,讳饰胸前。
康熙轻笑,“都老夫老妻了,还害臊个甚么?”
倒也是,如此娇滴滴的小美人,红袖添香也读书,多么美滋滋。
白檀笑着将这支沉甸甸的挑心插在昭嫆架子头的正中,那红宝石嫣然一抹,当真是红光潋滟,衬得昭嫆气色都红润了些。
荣妃这下子欢畅坏了,儿媳妇出身公府王谢、家世显赫,这足可见皇上对她儿子的看重!儿子有了这等显赫的妻族,今后分府,也能帮衬很多。
啧啧,连个侧福晋都是掌兵权的总兵之女,大阿哥的的确是如虎添翼啊。
翌日,昭嫆扶着酸酸的腰肢慵懒起床,瞄了一眼窗外,竟已日上三竿了。
瞅着那沉甸甸的灯笼形金耳环,昭嫆感觉本身的耳垂会接受不住,便点头,眼睛一撇,拿了那对东珠耳环,缓慢戴好。
见白檀又要拿金步摇,昭嫆仓猝摆手:“行了行了,你想压歪我的脖子呀!”
天也热了起来,康熙起驾,带诸子、嫔妃前去畅春园驻跸避暑。
懒懒打了个呵欠,净了脸,便走到打扮台前端坐,素英固执象牙梳子,熟稔地为她梳了一个架子头。
白檀讪讪,便拿了一双金累丝灯笼耳环过来,“娘娘戴这对耳环,更相配些。”
酉时初,银蟾光满,暮云飘散。清风劈面,带着潮湿的气味。
而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家世虽略有不及三福晋,但也是世代武勋,家属人丁畅旺,在朝堂上也是人才辈出。
如此可见,这个李氏很得宠嘛。
选秀才算闭幕。
康熙低头,嗅着昭嫆颈间的淡淡的体香,呼吸便垂垂短促了。一时情难自禁,便一把横抱起昭嫆,快步走向锦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