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内心也是烦躁的,朕都这么久没翻牌子了,还不是为了嫆儿?她倒是好,在太后就那么给朕冷脸!
“姐姐如果得宠于圣上,可莫要忘了mm我呀。”陈氏娇滴滴撒娇道。
康熙满心沉闷地回到了乾清宫,刚坐下,便听得有丝竹管弦的袅袅之声,分外婉转动听。
康熙冷冷道:“朕没传他,跑来做甚么?叫他滚!”
“哦?”康熙挑了挑眉,“你想要的就只是这个?实在,朕能够赏你个名位,承诺、常在、朱紫,都只是朕一句话的事儿!”
康熙没说话,但还是抬腿往背面去了。
“嗻!”孙国安仓猝去打发了夏惟忠,又滴溜溜返来,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,安慰道:“皇上您已经好几个月没召幸了,总这么憋着,只怕对圣体无益啊!若您实在没有可心的人儿,主子去外务府挑几个来?”
想到此,康熙有些唏嘘,如果嫆儿对他有这般用心就好了。
“哦?”康熙暴露几分玩味,本来是想借曲音争宠啊?自打孙陈二人进了宫,康熙除了第一夜醉酒幸了陈氏一回,以后数月再未曾召幸过。听着曲音便晓得,已经经心练习了数月了。
孙氏娇羞之态,愈发娇媚动听,可落在陈氏眼中,内心愈发酸溜溜的。她在中间弹奏琵琶,可看得真真,皇上凝睇着孙芮,看了很久呢。
这等打趣,叫孙氏美丽一红,“mm说甚么呢!”
孙氏俏眸盈盈,寒微而眷恋地看着康熙:“主子只求……能够永久奉养在皇上身边。”
孙国安见康熙已经批阅完了奏折,忙滴溜溜上前:“皇上,敬事房寺人夏惟忠来了,已经在殿外侯了有一会儿了。”
背面抱着琵琶的陈莞嫣也赶紧伏跪了下来,娇滴滴轻柔怯怯道:“请皇上恕罪。”
入了夜。
陈莞嫣见皇上只奖饰孙氏跳得好,却未曾多看她一眼,不免腹中横生几分妒意,只是现在不敢透暴露来,一脸娇柔娇媚,眼若横波看着康熙。
一字便是天国,孙氏满眼喜意几欲飞出,她昂首看着康熙,终究,统统筹算没有白搭了。
孙国安赶快噗通跪了下来,“回皇上,想必住在后罩殿的陈女人。”
如此艳光四射之妆容,叫康熙看得一怔,他恍然想起昭嫆加封皇贵妃之日,便是如此素净无匹。只是嫆儿不喜好盛饰艳抹,那以后便未曾如此上妆了。不得不说,这是康熙心中的一抹遗憾。
康熙转头打量着孙氏严峻的眸子,淡淡道:“留。”、
“是谁在弹奏?”康熙问。
到了后罩殿前,面前的统统才更叫康熙惊奇,琵琶曲音委宛也就罢了,殿前月台之上,孙芮身穿五彩锦衣,五彩的长袖挥动,仿佛天仙来临,曲音一转,腰肢一转,其人蹁跹得仿佛花间胡蝶,端的是灵动。
康熙将手上捻动着的佛珠撩在一旁,神采一如一如白日那样冷酷,“过来。”
而这孙氏,面庞是与昭嫆普通无二的鸭蛋脸,眉眼间亦很有几分神似,看着面前之人翩翩起舞,让康熙有些怔忡了。
在康熙愣神间,一曲霓裳羽衣舞已经跳完了。孙芮仓猝从月台高低来,伏跪在地,“靡靡之音,叨扰圣驾,主子罪该万死!”
如果多练一两个月,必然能够更加精进,只不过孙芮住进乾清宫后罩殿数月,一次都没遭到召幸,不免有些心急,而陈莞嫣也一样心急,恐怕被康熙抛在脑后,因而姐妹连一拍即合,选了本日演出。固然胜利把皇上吸引了来,但皇上仿佛不是很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