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禌笑嘿嘿道:“八哥,你放心吧,我跟九哥做买卖,不会忘了你一份儿的,转头也分一份干股给你。”
听阿禌如此说,阿禩神采有些不善:“此次南巡,看得竟是歌舞升平!这些官员私底下中饱私囊、搜刮民脂民膏的,毫不在少数!”
如果用昭嫆的话说便是,不动产丰富,活动资金极少。
“是啊!”阿禌呲牙咧嘴点头。
阿禌笑了:“赔了?这如何能够?!这些丝绸和茶叶,选的都是物美价廉的,我的目光,八哥还不信赖吗?”——自小生在皇家,用的都是最好的丝绸,品都是最好的茶叶,这两项的辨别才气,随便扯一个阿哥出来,那都是顶级水准了!只要体味了市场代价,就没人能坑得了。
唉,来岁又要选秀,怕是繁忙很,算了,就让他本年春季把老婆娶进门,但是麻溜滚出宫开府去吧!这小兔崽子,宫里是拘不住他了。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!”阿禌正色道,“等了分了府以后,当然汗阿玛在一日,我们就能享用外务府供应一日,再加上那些俸禄,另有底下门人的贡献,自是锦衣玉食。但是说到底切实在实能动用的财帛,实在未几!”
阿禩看得一头雾水,“十一弟,你都整甚么特产?如何这么多?”到了江南,处所官员天然有所进献,再加上本身采买些别致玩意,弄个十箱八箱,也不希奇,可十一弟的东西未免太多了点吧?
阿禩无法地笑了,你这个小财迷!
“我们都是皇子阿哥,这辈子还会缺了银子花?”阿禩笑着打趣道。
阿禩一脸不成思议:“你们竟然联手与民争利?叫汗阿玛晓得,细心你们的皮!”
阿禌胳膊攀上哥哥的肩膀,眼角飞斜,笑得坏坏的:“也没甚么,九哥这不是分了府么,他筹算在京中开几个绸缎庄子和茶馆,我跟九哥合股了!”
阿禩一阵无语。
阿禩堕入了沉默中,“京畿之地,天子脚下,看上去一派繁华,可不管大要再光鲜,也毕竟还是有阴暗的处所。”
阿禌点了点头,“八哥看事情,总与平凡人分歧些。我是想不了那么多,只想多赚点银子,嘿嘿。”
不过呢,行李最重的却不是阿禩,而是十一阿哥小阿禌。
阿禩眸子子都要瞪出来了:“额娘竟然给你银子买这些东西?!”
“额娘也不怕你们俩赔了!”阿禩回过神来,忍不住道。
阿禩瞪了弟弟一眼:“少给我呲牙咧嘴!你葫芦里卖得甚么药?!”
甚么?额娘也跟着掺了一股?!
财迷的九阿哥如火如荼展开本身的买卖,阿禌虽在宫中,但婚事也被提上了日程,康熙三十六年就赐了婚,现在都是三十八年了,这小子早就急着想娶伊尔根觉罗氏进门了。
苏杭一带官员归于运河岸边,跪送御驾,康熙两手空空而来,两手空空而回。反倒是康熙的儿子们收成颇丰,直郡王收了两个美妾、诚郡王收了四个,昭嫆阿禩得了织造曹寅之女曹氏为妾,单单这个一个小妾便附带三十六台满满的嫁奁,一只只巨大的箱子被抬上龙船,这行李可当真是沉甸甸的。
阿禩堕入了深深的震惊中,他是晓得额娘有很多私房银子,却实在没想到额娘竟然拿出私房银子叫九弟和十一弟做买卖!
阿禌笑着摇了点头:“八哥,这个你可不懂了!苏杭一带的绸缎运送到京中,之以是高贵,可不但是因为路途悠远的原因,更是因为每到一地,都少不了被处所卡一层税、剥削一层油水!而我的东西,借那些处所官仨胆都不敢剥削剥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