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千万两!易满足内心一沉,银行公会好大的手笔!他沉声道:“走,会会他们去。”说着快步出了房间。
不接管吧,元奇将名誉扫地,乃至会成为广州票号钱庄业的笑话!接管吧,一月四十万的利钱,元奇至心背不起!来上两次,元奇就的停业!
既然敢开饭店,就不怕大肚汉,元奇既然敢推出贴票,就没事理不卖给我们,我们的银子又不是抢来的偷来的,元奇凭甚么不卖给我们?莫非元奇贴票就只是个噱头?莫非元奇用心讹诈利用不成?
经历过昨日的波折,人们仿佛变的谨慎起来,前来元奇银行存款的人较着没有昨日那么多,并且另有很多人前来存款,谁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特别是平头百姓攒几个银子不轻易,可不敢不谨慎。
听的这话,孔建安不由一呆,瞟了一眼宋子杰,恐怕易满足不晓得对方要采办的数额,正待出声提示,却听的易满足不紧不慢的道:“买卖元奇接了,你们的银子呢?总不会是空口白牙买贴票吧?”
话没说完,总号三掌柜宋子杰就一脸惶急的赶来,道:“大掌柜,银行公会的人来了……。”
次日上午,元奇银行总号分号还是开门,跑街伴计精力抖擞的四周鼓吹招揽停业。
就在孔建安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,易满足徐行走了出去,摇着折扇,斯条慢理的道:“孔掌柜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,元奇银行翻开大门做买卖,哪有将客户拒之门外的事理?去,给他们开票!”
银行公会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赤膊上阵了?易满足一脸安静的道:“请他们出去。”
这一动静敏捷传开,正所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,很多人早茶喝到一半就特地赶到四周的元奇总号或是分号旁观,见确切在开门停业,进店转一圈,掌柜伴计笑容满面,殷勤号召,柜台前有人在存款也有人在存款,统统普通。
听的大堂里嗡嗡的群情声,孔建安急的一脑门子汗,他实在没推测银行公会竟然反应如此快,不由的暗自烦恼,为甚么没有一早将贴票限定四十万定额的事情公开布告,不然也不会如此被动。
卖不卖?不卖你们就乘早关门,别坏了我们广州票号钱庄的名誉,不要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,大伙评评理,是不是这个事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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