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的壁画从画法上看有些像唐宋遗法,沥粉贴金,画中的人物形状活泼,景色美好,笔法流利而苍劲;人物衣纹勾描纯熟,花草竹石线条流利,我做景观设想这么多年,天下的名胜古迹也没少见,但印象中还没有看到过如许精彩的壁画,保存如此无缺极其罕见。
大牙这么一说,我也替柳叶和两个孩子担忧,谨慎地摸着洞壁往前走,苦笑了着:“谁晓得这条路是通到哪儿的?看这凿出来的陈迹,应当是报酬挖出来的,不过就这程度也不咋地,不像是专业的步队干的活,倒像是些门外汉的手笔。现在咱哥俩是听天由命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估计柳叶看咱俩这么长时候没动静,应当也进那老头子屋了,是吉是凶也不晓得,起码没像咱俩如许给整到这处所来。”
刚跨出这道门,顿时就感受阴风习习,冷得直入骨髓,就像掉进冰窖里一样,举着蜡烛四下照了一圈,发明这回我们终究不是被困在屋子里了,面前看着像是条隧道,蜿蜓伸向远方。烛光晖映的范围有限,远处也看不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