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满人的端方是,长辈过世守孝期间三个月以内不剃发。可一个先人这一辈子,也就是这三个月的报酬啦。
人家说了‘死娘舅’的话,你如果信了也是没谁了。
尔泰趁机将五阿哥扯到一边去,小声的劝他:“永琪,你跟容嫔娘娘计算甚么。她没准就是猎奇的问上一句,你好好的奉告她就是了。”
得了便宜,卖个乖也没甚么,可要得寸进尺就是你的不对啦。
可顺治爷的时候,好不轻易打下来的江山,要还是前朝旧制那能看出我们大清朝的威风来。以是就推行了一个‘剃发换衣’的政策,不平的一概遵循逆贼论斩。
乾隆爷也有点活力的,回了马车上憋了半天不说,可伊帕尔罕已经没事人一样的哪了一本地理周志的书在研讨了:哦,本来这湖广是这里啊?“
五阿哥还真是不平,等容嫔是皇阿玛的女人,他总不能跟在人家后边吵吧。
“你刚才还是感觉永琪说的不对吧?如何又躲到马车上来,不持续实际个是非出来了?”乾隆爷感觉容嫔的脑回路不是他能猜透的,干脆直接就问了。
“谁晓得呢,我累了,先去马车上安息啦。”伊帕尔罕抬手,岚嬷嬷赶快凑过来扶着,两人就走了。
徒留下还站在人群当中,等着辩论个凹凸的永琪显得分外的难堪。
氛围是剑拔弩张,吓得凉亭茶摊上的小伴计本来要填热水的都不敢往前拼集了。心想着,这商队出行都是马肥膘壮的,可见不是普通的有钱人家。
被她们这么一闹,刚才还感觉入口香脆的煎饼,乾隆爷这会儿感受都已经噎在嗓子眼儿里了。
“蛮愚之民有‘正月里剃头死娘舅’的说法,太太该不是当真了吧?”永琪涓滴不退。
“他小子不是显摆机警吗,该被个女人打了脸吧?本事呢,有本领你打归去?”
该演戏也演的差未几了,还留在这凉亭里丢人吗?乾隆爷大手一挥,这支行商的步队解缆啦。
伊帕尔罕比对了一下舆图,受了宿世的影响,她一向觉得湖广是包含了广州在内的,本来只是湖北、湖南。幸亏没有直接问出来,不然一准又该被人家笑话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