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帕尔罕想不通,也只好撩开手不提。
伊帕尔罕摇了点头:“并未曾。嬷嬷我只是在想,冷宫到底是甚么样?”
“啧啧……冷宫里传闻只要两个几年的老嬷嬷也是半聋半哑的,直到了第二天快晌午的时候才发明,鄂常在早就没有气了。”
腊梅常常的立在廊下发楞,走过的姐妹打趣问她想甚么呢?
“不过是些疯话,嬷嬷不必理睬。”固然这么说,腊梅还是抽了一个上等的封赏出来。
要真是几两银子的事情,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。文嬷嬷没有希冀一下子就能入了延禧宫的眼,哪怕是浣衣局也好,她真的不想待在冷宫里了。
吉娜自知理亏,嘿嘿的笑:“好嬷嬷,我晓得错了,您就饶我这一回吧,我们主子胆量大着呢!”
“鄂氏老是不循分,另有阿谁嬷嬷,你去安排了吧!”
她做事毛躁,但也有个好处,就是喜好谈笑的。平常拿了一袋葡萄干或是肉枣就能开着小型的茶话会。甚么西六宫的鸟、东六宫的猫,甚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有。
“她们都说呢,鄂常在死的时候,眼睛瞪得有那么大、舌头伸的那么那么长……”吉娜边说边比量。
这时候岚嬷嬷也出去,教诲吉娜:“娘娘还在小日子里,受不得惊吓。吉娜女人鲁莽了,如果惊吓了娘娘可如何好。”
岚嬷嬷上前给伊帕尔罕搭了搭身上的毯子,暖和的说:“娘娘何必废精力,此人的寿数都是老天定下拉的。鄂氏不是常在了,许是受不了落差,打击之下才走了这一步。这事情奴婢也传闻了,鄂氏除了脖子上的伤口以外,身上连个青紫都没有,还能是谁害了她去。”
“小傻子。”伊帕尔罕倒是没有放在心上,反而是嘻嘻的笑。
伊帕尔罕晓得了,不但不管还特地多拿赏了她一份银子,也经常召她过来讲说话。
看来提早筹办的还不错,她喜好孩子,也想要在这天下上有个血脉的持续。但同时伊帕尔罕的内心也清楚的很,现在底子就不是要孩子的时候。
和朱紫的小日子准期而至,维娜、吉娜两个说不出的绝望。
“妃嫔自戕是大罪,她何至于!”伊帕尔罕内心感觉古怪,却也晓得岚嬷嬷说的有事理。
听的伊帕尔罕后背发麻,从速打断她:“咦,快别说了,就像是你亲眼瞥见了似的,吓死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