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嬷嬷是宫里的白叟了,可情愿和本宫说说皇后?”
“皇后娘娘在闺阁的时候,曾有佳誉为‘满蒙第一美女’,圣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以侧福晋位抬进的亲王府。先皇后去了以后,在孝期是太后娘娘钦点当时的贵妃乌拉那拉氏为后……”剩下的岚嬷嬷不能再说。
偶然候闹腾的动静大了,令嫔听着心烦:“腊梅,去教教额常在端方。盘点她都砸了甚么东西,照着外务府的票据陪。另有好好的物件放在她那边都糟蹋了,如果不肯意用就收起来。去传本宫的话,如果在听到她闹腾一回,就让她再尝尝张嘴的滋味。”
令嫔眉宇间,是之前没有过的阴沉。腊梅不敢担搁:“是鄂常在身边的小宫女习秋。有人瞥见她前段时候与金妃娘娘宫里的人走动的勤奋,并且传闻她宫外的家人像是病了,前些日子还东拼西凑的捎了很多的东西出去,比来传闻是已经大好了。”
腊梅说完就感觉屋子里的氛围一沉,垂着头站在一边瞪着令嫔娘娘拿主张,吓得大气也不敢出。
令嫔也不晓得是上辈子做了甚么不修的事情,才得了这么一名妃嫔住在一起。既然好好说话她听不懂,也就不难为她了。
“传闻……太后娘娘非常心疼皇后娘娘?”伊帕尔罕摸索。
这本来是功德,可延禧宫偏殿服侍的宫人,大家自危,恐怕甚么时候就成了鄂常在的出气筒。
腊梅去了偏殿,一番连消带打。宫女们也晓得谁更可靠,本来还愁没有机遇跳出火海,较着就算是延禧宫解了封禁,鄂常在也完了。正愁没有在令嫔娘娘跟前献殷勤的机遇,这不就送到跟前来了。
自皇后的口谕以后,延禧宫的人出不去,皇上一句问候也没有来。跟着外边传来金妃皇宠日盛的动静,令嫔的神采一日比一日的丢脸。
外边服侍的宫女,恨不能捂上耳朵。
比如说是鄂常在喜好砸东西,屋子里就清算的雪洞普通;抉剔吃食了,就说是火气太旺,饿上两顿,清清肠胃就好了;另有如果再叫骂,劝了不听,就只能是威胁控吓都用上了。
习秋,怕是活不成了。
“再说,归根究底延禧宫除了折出来一个无关紧急的常在,跟本就扳不倒两子有宠的金妃娘娘。”
“现在的皇后娘娘是圣上的生母,先皇宫里曾经有的皇后因开罪以妃位入葬的皇陵,现在鲜少有人提及,那位也出自乌拉那拉氏,是皇后娘娘的姑母。”
莫名的,腊梅的心底发寒。牙齿微微用力,舌尖的疼痛让她敏捷的复苏过来:“娘娘,可要想个别例,把这件事奉告皇上?”